第(2/3)页 “还有队长,那些整合运动士兵不再前进了,似乎新人吸引了注意力。” “我们要怎么做?” “守住正门。” 言简意赅。 阿米娅给他们的命令就是守好据点不能放进来敌人,对于贸然出去的瓦伦丁也无法给予其有效的支援。 “muffer,如果有机会的话,帮新人一把。” 让狙击手去帮他是唯一的办法了。 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fast只能在心中默默为他送上祝福,希望这个任务能尽快完成,没有牺牲。 转换镜头 “你现在感觉如何?” 从天空跃下降临是一个很炫酷的出场方式,但瓦伦丁因此付出了丢失耳机的代价,因此刚刚驻守小队之间的交流他是一点都没听到,耳畔只有生命舒展的声音。 似乎是担心自己的代理人在死前太过孤单,许久没出现的角徵羽再一次降临到了他的身旁,陪伴他踏上了最后一趟旅行。 “非常好。”瓦伦丁顿了顿,又继续说:“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 这是用生命换来的力量,但瓦伦丁却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充实。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都无比畅快,疲乏和痛苦在此时从身体里彻底消失,好似整个人再次回到了婴儿时代,在仍拥有成人的身体和意识的情况下重新感受周围的世界。 哪怕自己对它无比熟悉,带来的感觉也是充满惊喜的。 “这就是生机,地平线上的朝阳。” 角徵羽的声音出现在了瓦伦丁的耳边,他扭过头看着自己身旁的白发菲林,向右边踏出一步。 在旁人的眼中,原本走在道路正中间的瓦伦丁突然偏右了一点,似乎给某个看不见的人留出了空间,以便让两人一起并肩走在道路的中间。 今天的角徵羽没有穿着奇奇怪怪的服装,反而是换上了跟瓦伦丁一样款式的罗德岛制式战斗服。他扫了眼这个颜值绝对有六颗星的人工智能,脑海里想起了自己加入罗德岛之后跟其交流的点点滴滴。 在这个方面上来说,角徵羽确实是可以称为罗德岛的干员。 “你的离去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我可不能穿的像以前那样随便。” 他低下头拍了拍自己身上厚重的衣服,胸前的罗德岛标志颤了颤。 这次行动是黑色行动,参与任务的所有人身上都没有跟罗德岛有关的东西,就连箭矢上的代码都被抹去,跟那些整合运动中的乌萨斯正规军做的一样。 但是对于角徵羽来说,把罗德岛的标志戴在身上并不算忌讳。 “嗯。” 瓦伦丁点点头。 “我能听得出来自己对你很重要。” 一只小小的蝴蝶从道路旁的绿色废墟中飞了出来,扇动着它美丽的翅膀围绕着自己的主人飞了两圈。瓦伦丁微笑着抬起手,看着那只蝴蝶乖巧地停在了自己的食指上,晃动着脑袋上的触须。 它那有巴掌大小的翅膀上闪过极为微小的电流。 “所以你真的不考虑救一下我嘛。” 瓦伦丁缓缓抬手,蝴蝶扇动着翅膀飞过头顶,最后停在了他身后的那朵粉色的花朵中。 他周围的环境已经跟一开始来到这里时完全不一样了,到处都覆盖着青草和灌木,鲜艳的花大片大片地生长在土地之上,让瓦伦丁想起了远哭新曙光。 在那部被rpg污染了的游戏中,最吸引他的就是游戏内随处可见的鲜艳环境,跟此刻的核心塔外围如出一辙。 太漂亮了。 “我救不了你。” 角徵羽的回答很干脆,瓦伦丁也只是轻轻一笑。 他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只是有点担心任务结束后怎么向拉斐尔和邢一凰交代,毕竟自己想通了,还给出了承诺。 只是可惜,到时候出现在这俩姐姐面前的是一具长满了源石的尸体,她们再也等不到自己兑现承诺了。 瓦伦丁也看不到她们脸上失望的表情和眼中的怒火,那时拉斐尔眼角留下的恐怕只有悲伤。 或许邢一凰不会哭泣,毕竟瓦伦丁从没见她弯下自己倔强的身躯,但是他也能预想到,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孩心中会有多痛苦。 哈。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让别人悲伤到痛苦流涕的一天。 “我能感觉到你现在很难受。” 角徵羽停下脚步,看着身旁捂住心脏的瓦伦丁。但这个男孩只是轻轻摇摇头,放下手臂继续向前走着。 “没什么。” “过一会就不难受了。” 情感的反馈是作用于生命基础之上的,那时候自己连呼吸都做不到了,心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