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又觉得,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总是自己的女儿。年建安陪了她几个晚上,一直不见好转,反而恶化。 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再次出门,赶着小马车,到几十里开外的地方去拉煤。 卖掉煤之后,基本是大半夜才回来,也顾不了清清,只是,不断地给钱,让妻子找人给清清治疗。 几年后,他苦到了一点钱,买了这辆手扶式拖拉机,在家里的时间更短,卖掉煤之后,就地休息,经常一夜不归。或者直接到煤厂,躺在车上睡一觉,天不亮又拉着煤下山。 如此一来,妻子在家无事可做,就迷上了赌博,输钱之后,就不停地折磨清清,让她备受打击的心灵,雪上又加霜。 年建安自然不知这些,只是发现,清清越来越坏,话也不说,脸不洗,头不梳,一天就呆在家里,不时大叫:“不要打我!” 他彻底失望了。 而这一刻,他发现了清清睡得很香,跟正常人差不多,心中高兴,再次对她有了希望。 包妇人也在这个时候从耳房里出来,走进了堂屋,看着这一幕,呆若木鸡。 这不就是一个赌鬼吗? 真会治病? 他念的是个什么鬼? 她突然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肠子都悔青了。 经文声停了下来,郑八斤也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一碗米饭,最起码也要一杯水。 但是,此时自然不能提这种俗气的要求,不然,半仙这个称号就废了。 然而,口实在是太渴,身不由己就说出了一个“水”字。 “水水水,马上打来。”年建安急切地说了一句。 郑八斤暗喜,果然还是年建安靠谱。 “快给清清洗把脸!”年建安的声音再次响起。 郑八斤呆住! 包妇人尽管心里几十个不愿意,也只能去打水。 很快,一盆清水进了堂屋。 郑八斤忙着小声说道:“我来吧!万一你们吓到她,我一天的工夫就白费了。她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稳住,千万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对对对,你去看住小草,别让她进来打扰。”年建安无疑是最激动的一个。 包妇人放下盆,出门把小草带在身边,害怕她这个时候冲进来,触了年建安的霉头。 /94/94238/2678914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