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孟棠!」沈玉凝奔至岸边,见他脸上手上皆是细微的血痕心口突突直跳:「如何?疼不疼?」 男人亦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眉心微敛的同时却轻轻摇头:「还好……」 沈浪冷哼一声,双手环胸走了过来:「这点小伤,蚂蚁咬了也不过如此,疼?哎呀,简直可笑!」 金刚也道:「师父,大小姐也是关心则乱……」 「不是我关心则乱,是他真的不能受伤……」 她无意将孟棠的隐疾暴露出来,但又怕她爹下手真的会没轻没重。 但看孟临宵虽受了点皮肉伤却并未像以前一样呼吸短促,疼痛难忍,甚至危及性命,她还是稍微松了口气。 孟棠似乎也觉得奇怪,看了看手上的血痕,又看向沈玉凝。 「我这隐疾,似乎,好了……」 沈玉凝忽的想到什么让他矮下身子去看他脖子后面的伤,那是在涟水坞被火灼烧过的地方。 灼伤经过简单的处理已经快要长出新皮,饶是如此,灼烧的疼痛仍旧会伴随多日,但却都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真的好了?」一次兴许是巧合,两次或许就不是了。 那三次…… 她冷不丁在男人手背上掐了一把,后者吃痛,倒抽一口冷气。 「如何?」 「你!」男人没好气道:「你还嫌我伤的太轻……」 「看来真的好了!」 一旁金刚却面露不解:「孟宗主莫不是有重伤在身?」 「短情蛊。」沈浪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可以将任何一点疼痛无限放大,痛到极致迫人性命!」 「什么?」孟棠不解看他:「前辈在说什么?」 沈浪将他好一番打量,冷笑讥嘲:「年纪轻轻,偏偏中了这短情蛊,可以啊,想来也是花丛常客,负心无数啊!哈哈哈!」 「爹!」沈玉凝没好气道:「您说什么呢?孟宗主不是这样的人,他最是专情!岂会流连花丛!」 「专情?专情为何中了短情蛊?你别跟爹说他长的这个……这个样子,身边没有女人!」 「当然没——!」沈玉凝也有些不太确定。 说他有女人吧,认识他这段时间好像没看到他如何风流多情。 说他没女人吧,衔月宗那么多像他亡妻的女人难道真是摆设? 「前辈认错了吧,」孟棠冷声道:「无人敢对我下蛊,也无人能对我下蛊。」 「哦?那我问你,你若受伤,是否会全身疼痛难忍,恍如凌迟?是否会手脚酸软心悸钝痛,昏迷不醒?」 沈玉凝急了:「爹,你怎么知道!」 「短情蛊啊短情蛊,方才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就猜出来了。」沈老盟主很是得意:「你爹活了这把年纪,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怎么可能……」孟棠蹙眉,还是不愿相信。 「这蛊通常是女子以自身为饵饲养而成,在与男子……」他看了一眼女儿,干咳道:「就是行夫妻之事的时候,种于男子体内。平日里无知无觉,看不出什么,也察觉不出什么,如死蛊一般。可一旦这男子移情别恋,与种蛊之人分离,这蛊,便活了,任何微小的疼痛都足以放大百倍,可谓是生不如死!当然,也是真的会死人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