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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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那个时候,她对他说的这句话,才是她对他说的那么多谎话里,为数不多的,真的实话。

    但是他却并没有往心里去。

    他又想起,她发烧那会儿,抱着他喊疼,他问她哪儿疼,她说骨头疼,后来又说心里疼。

    他当时只以为,是因为傅敬业把监护权转到他名下了,让她难受,所以她说疼,但现在想来,其实那个时候,她就己经坚持不下去了。

    后来她抱着他,很难受的说:“小叔,我睡不着觉。”

    他也以为,是因为高考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让她失眠。

    很多事情,他是没有办法深想的,一想就心里就止不住的疼。

    傅蕴庭眉宇深深的凝着,一直很沉默的抽着烟,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沉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烟蒂摁灭,往门外走。

    他走到浴室那里的时候,浴室里没有任何声音。

    但他知道,小孩儿应该是在哭。

    她哭的时候,是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但其实这样并不好,很伤身体,但她并不是个有了委屈,就会朝人索取的小孩,而是选择自我消化,所以才总是憋着。

    傅蕴庭在门口站了一好会儿,才下了楼,去到停车场。

    等到了停车场,他想了想,把车子开了出去。

    到达一家药店门口,他下了车,去药店里拿了一盒药,结了帐,然后转身上车,又把车开去了酒店。

    傅蕴庭车上,只有一套衬衫西裤,是他用来备用的。

    他拿了上去。

    他上去的时候,浴室里己经传来了水声,宁也在洗澡。

    傅蕴庭把袋子和药放在沙发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而浴室里,宁也听到了傅蕴庭的脚步声,那声音不大,却穿过淋浴间的细密水声,敲击在了她的心坎上。

    宁也好一会儿没动作,她只是嘴唇紧紧的抿着,又觉得情绪有些难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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