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着张夫人的话,林维康难得升起的一点柔软顿时烟消云散。 年少时候喜欢的娇嫩乖巧,到了现在就变成了无能愚钝。 完全生活在自己世界里,怎么说都不开窍。 顾昭是个什么性子,都来回了几个回合了,她还没摸准吗? 那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狗脾气。 那天顾昭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她靠这一双手自己把自己养活大,不欠任何人的。 换言之,在她心里,林维康夫妻和国公府,都没有那个脸面让她牺牲自己,委屈求全。 别的女子,父母让她滚出家门,那就是天塌地陷,惶惶无日。 顾昭呢? 张婉让她滚,她丢下一句,“我没学过你给我示范一下”,然后拂袖而去。 关键是,人家还真的有能耐,一转眼就成了控鹤司黑衣白鹤,又一转眼穿上了彩鹤服。 这么明白的事情,怎么张婉就是看不见,一心想着拿捏顾昭呢? …… 一肚子的话,在看见张夫人那张怨妇脸的时候,却全都堵在了嗓子口,怎么都没有力气说。 林维康面无表情“你那儿有人亲眼看见顾昭抓了林雪容吗?” “她带人堵了雪容的马车,把所有人都带去了控鹤司,不就是她抓的吗?” 林维康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强调“我是说,有人亲眼看见林雪容出来,被顾昭带走了吗?” 当日的情形,林维康比张夫人清楚得多。 马车是被堵在胡同口了,但是从头到尾,林雪容没出面。 那个戴着帷帽声称是府中管事家眷的,是紫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