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的,林维康怕的就是这个——刚才他可是与死亡擦肩而过! 他能活着,只是因为那个人不屑杀他而已。 自己的脑袋几乎挂在别人身上,这让他堂堂国公爷怎么忍得了! 疯狂怒吼了半天,心中的恐惧发泄了大半,林维康颓然坐倒在地。 管家这才轻轻对书房伺候的小厮挥手,示意他收拾房间。 林维康呆呆地坐了好大会儿,才回过神来。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书房里只剩下林维康一个人。 死亡逼近的恐惧终于消失,林维康的理智慢慢恢复。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凶手是谁的人。 控鹤司?他们没必要用这么阴险的手段,而且活着的齐教头还可以当红袖招一事的证人,不比死了有价值吗? 他的某个仇人?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进来杀他不就好了吗?杀齐教头有什么意义? 总不会就是为了把人头丢过来吓吓他吧? 更让他头疼的是,齐教头死了,《行止录》怎么拿回来? “《行止录》?” 林维康满心惦记的东西,此刻正被齐泗握在手里翻看。 齐泗口中啧啧“呵呵,好厉害的礼国公。” 礼国公府利用红袖招,收集了百官的各种情报。 大到各政治派系之间的矛盾斗争,小到官员家里的后院琐事,全都被记录在案。 在醇酒美人的环境中,男人们总不免要争个风头,拿出点震慑全场的本事,一不小心就会透露出很多值得深挖的消息。 以至于密室藏着足足两尺多高的卷宗,每本都写得满满当当。 手里握着这样的法宝,礼国公岂不是无往而不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