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第三统帅叛变让他们失去了持剑人,但黑死剑其实并不挑持有者,毕竟那把剑才是战斗的主宰,它需要的仅仅是一双手。 我们该走了。 不过你之前对我说,你在地下基地里见到了玛德琳?” “嗯,她像是在接收某种改造。” 希里神色严肃的说: “考虑到这里是杜姆用来制造超级变种人的基地世界,或许玛德琳也接受了那样的强化,再配合她正在失控的凤凰之力,那个和你有关系的征服者统帅或许才是老a的‘反梅森战术’中的真正杀招。 至于这些根本没有作战意志的神灵,只是他用来拖延时间的把戏。” “看来是命运如此,我或许改说一句宿命在此?” 总队长还有心情开个玩笑,随后打开行囊将那三角形的水晶瓶递给了希里,说: “喝了它。” “这东西能让我复活吗?” 黑暗战妆形态下的猎手大人接过药水在手中摇了摇,随口问了句就以极端的信任扭开盖子仰头干掉了这瓶药水。 味道古怪暂且不谈,在药水入体之后她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种奇特的变化,在捂住心口时诧异的看向梅森。 一道奇怪的力量正在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并非生命或者心灵的强行连接,但就是有种感觉,两人在某个层面上被“绑定”在了一起。 “你知道你喝下那瓶药意味着什么吗?” 梅森弹开x金属制作的战盔,伸手将希里的下巴抬起,对她说: “你或许应该在喝下它之前多问几句的,就这么随便喝下另一个男人给你的东西绝对会给你惹来大麻烦。”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永恒的死亡。” 希里嘴硬的说: “我们已经到这一步了,再担忧其他还有必要吗?再者,只要是你给的东西,我都可以面带笑容的喝下去。” “好吧,或许你以后在某个清晨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忍受我的一些坏毛病的时候,你会怀疑自己今天的决定。 但那是以后的事了。” 总队长带着笑容轻声说: “然而残酷的事实就是,从现在开始,已经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就算是死亡.因此我劝你最少做好要和你眼前这个人一起活到人生的最后一个黄昏的准备。” “嘁。” 对于这样的调情猎手大人依然有些不太习惯,她拨开了梅森的手,甩了甩湖女之剑上的血渍,说: “你以为我还没有这样的觉悟吗?但在现在只剩下十七分钟就将迎来全球中子灭杀的时刻,我觉得我们还是别讨论这个问题了。” “无所谓。” 梅森拍了拍身上这套在各种意义上都堪称无敌的战甲,撇嘴说: “反正有它在,我又不会死。区区中子灭杀而已,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不过在你提到玛德琳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老a犯了个错误。 他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总队长扬起手,让在雨中飞来飞去的野凤凰停在了自己手臂上,他抚摸着自己美艳又骄傲的小鸟,说: “他为一个世界为我设下了死亡陷阱,他的时空封锁是建立在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础上的,也就是说,只要我炸掉这个世界,这陷阱就不攻自破。” “听起来确实不错。” 希里眨着眼睛说: “反正这个世界里除了我们之外就只剩下了老a派来的杀手,你也不会因此产生心理压力。但你手里有可以瞬间炸掉一个世界的武器吗? 你的那个神奇的打火机呢?” “没啦。” 梅森遗憾的摆手说: “吞叔的能量已经用来制作最后一批子弹了,一次性吞星使者已经成了不可追忆的回忆,而一次性无限宝石的威能也没有强到那个地步。 这只小凤凰的火焰也还无法达到焚灭星核的地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