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熠阳说:“你气愤自责,是不是因为你觉得,那个朝满满泼硫酸的人,是傅锦歌派去的?” 谢禾舞抿了抿唇,“难道不是吗?” 傅锦歌昨天说,她不会放过她。 傅锦歌刚放了狠话,满满就被人袭击了,不是傅锦歌干的是谁干的? “我觉得不是,”顾熠阳说:“傅锦歌是个自私的人,自私的人不会认为满满受伤比你自己受伤更令你难过。 如果那个泼硫酸的人是傅锦歌派来的,她泼硫酸的对象会是你,而不是满满。” 谢禾舞愣住。 她觉得,顾熠阳的话有道理。 而且,从小到大,她这位大表哥,要么不发表意见,只要发表意见,从没错过。 她大表哥说,泼硫酸的人不是傅锦歌派来的,那么十有八.九,那个人就不是傅锦歌派来的。 这么说……她冤枉傅苍梧了? 她忍不住看了傅苍梧一眼。 傅苍梧轻轻握住她的肩,柔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眼中没有委屈愤怒,只有担忧关切。 这一刻,谢禾舞心里很难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