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茅草屋获得真相-《凤仵九天》

    凌香听到苏萱的话,详细到了每一个细节,就好像苏萱当时就在现场一样,当即让凌香惊讶不已,但是在惊讶的脸上更多的却是害怕,因为她知道欺骗苏萱这样的朝廷高官,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就在她打算跪下认错的时候,赵东晨却走到了苏萱跟前,第一时间伸手拽拉住凌香,然后对着苏萱说道:“苏大人,你说凌香爷爷是因为公门中人收缴粮食发生冲突的,那他仇人应该是公门中人,她又如何能不和公门中人拼命,反倒跟着公门中看人来到你们所居住的客栈?莫不是凌香她会是一个极度冷血之人,放任仇人不管却跟着本官做着这些无有半点用处的事情?”

    赵东晨明显是在狡辩,可是他的狡辩却不是无中生有,毕竟凌香这丫头的爷爷当着面死在了公门中人的手里,按道理说她应该找衙门状告那个打死自己爷爷的人,却不是跑到苏萱面前撒下这个弥天之谎。

    所以赵东晨才会这样理直气壮的来到苏萱面前,并且对着苏萱来了一通反驳:“下官倒是要请教一下点推使大人,这是何故?”

    听到赵东晨的话,凌香刚才的紧张瞬间消弭干净,好像之前的挫败感瞬间逆转,局面反转过来,该头疼的不再是她,而是苏萱他们了。

    “我认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凌香并不是这位老汉的亲孙女,而是有人故意找来的一个女孩,在本官面前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给本官的近卫军制造麻烦,让本官没有办法继续带着近卫军住在城内,以达到某些人的目的!”苏萱当然知道事情没有表面这样简单,凌香对老汉的冷漠和老汉的死亡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不得不让苏萱怀疑凌香这个老汉孙女的身份有出入。

    “苏大人这是在指桑骂槐,意有所指,但是查案断狱的事情,可不能仅凭大人揣测,还得看证据,不知道苏大人可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推断?”赵东晨知道苏萱不容易对付,可他却不甘于就这样认输,更何况较量还在继续,并没有说明他现在就输了,所以他对着苏萱说了这样一番话,硬是要和苏萱一较高下。

    “你要证据,好!本官就给你证据!”苏萱见到赵东晨依旧是一副小人模样,当即对着赵东晨继续说下去,“在本官进入这个草屋,见到老汉尸体的那一刻,老汉满脸的污血,并未被清理,凌香若是老汉的亲生孙女,断然不忍心见到自己爷爷带着这张污脸上路的。

    其二,这个草屋虽然破旧,说遮风挡雨,都觉得有些夸张,原本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是穷人家嘛,这个样子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本官就好奇,这里既然是祖孙两个相依为命的地方,为何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所使用的东西?更让本官觉得奇怪的是这个屋子只有一张床,旁边放着的碗筷也只有一份?

    难不成凌香这些年吃饭豆不用碗筷?不睡床?”

    苏萱将自己觉得异常的地方给指了出来,然后看向赵东晨,想看看赵东晨在这些证据面前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说得好,本官差点就相信了,可是苏大人,他们家穷困到这种地步,就算是碗筷怕也是奢侈品了,买不起另外一份也不奇怪,再者你看看凌香身上,依旧穿着一件她爷爷的破旧男衣,这足以证明他们过得生活十分拮据,根本买不起衣服,苏大人,是否觉得本官所言有些道理?”赵东晨听到这话,紧接着继续对着苏萱说道。

    “即便是再穷的家庭,也不可能连碗筷都不准备,好,就如赵大人所说,他们穷得买不起碗筷,那么用其他东西代替的总该有,决不至于只用一副碗筷吧?”苏萱继续对着赵东晨辩驳着说道,“再说那衣服,只怕不会是这位老汉身上多穿过的吧,要不要本官让凌香褪下来和死者的身体比较一下衣服的长短和宽大?”

    苏萱检验尸体的时候十分的仔细,基本上能够确定死者的身宽和体长,而凌香身上所穿的那身破烂衣服是什么样子,她的眼睛也有一个衡量,因此她很肯定的对着赵东晨说道。

    这让赵东晨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才好,于是对着苏萱说道:“苏大人巧舌如簧,下官辩驳不来,既然苏大人如此认为,下官也不好说什么!”

    说完这话,赵东晨当即转身,带着宋捕头他们几个狼狈离开,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眼见到赵东晨离开,苏萱走向凌香,当即对着凌香说道:“到现在了,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苏萱已经判断出凌香和老汉没有任何关系,既不是苦主也不是当事人,原本凌香说与不说都没有关系,可是她到底还想知道赵东晨究竟是如何布这样一个局,请她入瓮的。

    “大人,小女也是被迫的,还请大人恕罪!”眼见到赵东晨都走了,苏萱又这样厉害,她想藏着的秘密根本就无处藏避,最终她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选择跪在苏萱面前承认错误了。

    “只要你实话实说,本官可以考虑减轻你的罪责!”苏萱见到凌香害怕,于是她立刻对着凌香说道,并且指出自己需要凌香说实话。

    凌香当即对着苏萱说道:“大人睿智,确实如大人所说,小女并不是这位老汉的孙女,而是流落街头生活无依的小乞丐,赵大人答应给小女一个有饭吃的机会,让小女冒充这位老汉都孙女,扮演苦主去客栈找苏大人您,至于这个老汉是如何亡故的,小女实在不知,还请大人明察!”

    凌香将所有的一切都坦白,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小姐,这个姓赵东明显是有意为之,咱们不能轻易放过他!”小镜子听到这里,当即义愤填膺的说道,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垂钓老爷给收拾干净。

    “算了,咱在禹州没有任何权利,不能拿他怎么样!”苏萱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对着小镜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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