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受到了不明原因的控制,也没有跟自己较劲。 他出来没想过自己会直挺挺横躺在她怀里。 没想到她力气还挺大,让他不觉得会害怕掉下来。 被心仪女子打横抱起,从风此刻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欢喜自然是有的,可他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合适小鸟依人。 青烟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如此毫不犹豫,轻而易举地抱起一个男人。 但好像只有这个姿势对他的伤口最有利。 “怎么?不乐意?”青烟见他眉头皱着,担心碰到伤口,动作更加轻缓。 她极少这么对他温柔以待,反倒让从风有些不适应。 女子淡淡的馨香充斥鼻间,长发吹动,轻轻拂过他的脸,扰得人心痒难耐。 从风低头,看见一抹隆起的弧度,姣好的曲线因呼吸而起伏,颤动得他双目赤红。 黑眸划过一抹幽光。 某人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晕就晕吧,可他的头不偏不倚就贴着青烟的胸口。 青烟猛地耳根爆红,步子都不稳了。 一旁的大师姐掩嘴偷笑。 都这时候了还敢耍小聪明。 青烟想着干脆松手,摔他个屁股开花。 然而当她盯着他紧闭的眼皮子,看见又长又密的睫毛挂了血珠子,心里就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素白的外袍被血浸染成红色,在皑皑白雪中尤为刺眼。 青烟收紧手臂,把人紧紧箍在怀里,还故意把他的头往自己身上压,自暴自弃地想。 闷死他! 闷死他! 闷死他算了! 就这么闷死了也算死得其所,哼! 进了雪屋,青烟把从风用力丢在毛毯上,又检查了一遍伤口,故意扒拉他血肉模糊的心口,搅得他皱眉喊疼,才带上门和大师姐出去。 屋门关上,从风睁开眼睛,拿来青烟的包袱做枕头。 雪屋外,青烟捡起匕首,望着从风留下的血迹。 “谧儿你说什么毒如此厉害,能迷惑我的心志到这种地步?”青烟始终想不透。 她虽不是什么意志如铁坚不可摧之人,可摄魂铃都丝毫影响不了她,应该也算还可以。 以她对各种药和毒的了解,还真没有一种符合。 “我原以为是微醺,可我们都中了微醺,只有你反常,不过我和从风都给你查过,并未有任何异常,脉象更是浑厚有力。” 为了让她了解实情,最后四字大师姐一字一顿,作为强调。 青烟瞅着她,她怎么觉得谧儿一副看戏的样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