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有,自太女年幼,皇上便为其组建小内阁,而今朝中重臣大半都是太女属臣……” 你们这些皇女,顶多就是捡人家用不上的那些小官小吏。 你们拿什么去争? “太女殿下地位稳如磐石。” 岑老太傅坚定的做出结论,眼眸微垂,“而自我和你岳母先后当过太女太傅后,我岑家,便已经绑在太女这艘船上了。” 也就是说,如果虞梦欢想争,岑家是不会出力的。 说不定到时候为了皇太女,还会背后捅她一刀。 岑老太傅这话是说的不好听,但也是想着先说断,后不乱。 虞梦欢微微点头,“劳祖母操心,我没有那个意思。” 岑老太傅直直盯着虞梦欢,半晌,眸中锋芒尽数收敛,“殿下一向都是聪明的。” 她两对话,岑母哪怕有些担忧,也没有开口,只是抱着时宛逗弄。 见两人说通,便主动将话题转到别处。 而此时,后院里岑正夫郎和岑鹤行才刚刚哭过一场,正在平复情绪。 “这一年来,我日日担忧你在瑞王府上的处境。我只听得说你一直病着,瑞王又不让我们探望,我实在是……” 说起这个,岑正夫郎就是一阵怨恼。 想到这备受煎熬的一年,岑鹤行又是眼眶一烫。 但他不想岑正夫郎为他担忧,便拎着帕子按了按眼角,强扯出一抹笑,“我确实,身体不大好。” “可是殿下欺负你了?” “没有,爹爹想太多了,殿下对我和宛宛都很好。” 岑鹤行故意瞒着,将话题转到时宛身上。 在跟岑正夫郎聊过这一年多的情况后,岑鹤行才略带几分好奇的问,“爹爹,我记得滇州那边,你有个年年都会互相寄信的老朋友。” “是有,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滇州人擅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确实擅蛊。” 这话,听的岑鹤行眼眸一亮,连忙追问道:“那爹爹知不知道,有蛊虫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