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日田丰,就是在此地放生此人了,袁绍何等多疑,田丰知道,他在护着麴义,邺城单间,就要变成双人间。 “麴将军,天下何其大也,主公那里,将军无施展之地,西有西凉,东有徐州,或者曹操,刘表,凭将军之才,何处不可栖身?” “你再不去,沮授恐怕就要亲来东武阳了,臧洪将军,能够撑到现在,殊为不易了。” 田丰说话间,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只有熟悉这个胖子的人,才知道,这个河北名士,现在心中,万分不舍面前大将。 “元皓公,公庇佑之恩,吾此生定当不敢或忘,今日河南梆子声,来的凑巧,不正是上天指路?” “吾这就布衣南去,看看能战吕布之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地!” “吾去也,公在河北,万事保重,主公身边人人心中都有算计,如元皓公这般,只为河北百姓的,能有几人?长此以往,河北虽强,又何以定天下?” “麴义去也,保重!” 凉州汉子,天性寡言少语,今日远去,恐怕一生再无机会踏足冀州之地,这才将心中话语,和盘托出 田丰微微点头,看着麴义下马,向着远处小舟行去,片刻,一叶孤舟,向东绕行,孤悬水中,心中忽然生出凄凉之意,再听黄河之南梆子声音,更是越来越急了! 东阿城头,韩浩满脸坚毅,看着一队队兵卒,向着城墙涌来。 城头凸出箭垛处,两张巨大的床弩,金属构件在日头照耀之下, 闪着森然寒光。 此物,是韩浩心中,以低矮城头,抵御张飞奔袭的倚仗之物第二。 第一,自然是那个,已经穿上了甲胄,在城中安抚百姓的方广了。 东阿城头,此时已经能够看到,东来甲骑带起的烟尘了。 张飞此次东来,本部数百杂胡突骑,连带臧霸泰山部曲数百,是军伍中坚。 更有依附泰山贼寇,远来不过为了纵掠。 此等山贼,最擅虚张声势,威吓百姓,行军之时,在战马尾部捆绑竹木,激起漫天烟尘,以壮士气! 若是平日,东阿城中,乱世宛若鱼肉一般的百姓,恐怕早就被张飞兵马,吓的哭嚎连连了。 今日,大家却都觉得,城墙低矮,甲士稀少,都是无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