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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商场经理有些不明白纪云琛的意思。

    一旁的陆鸣了然，开口解释道，“我们总裁是说，这位女士不是打扫五楼东边洗手间的那位清洁阿姨。”

    此时的纪云琛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他散步跨坐两步，抬脚走到这位中年妇女面前，第一次用比较狰狞的语气对一个女人警告威胁，“说，打扫五楼东边洗手间的那个人是谁？”

    男人的怒气与愤怒，和杀意交杂在一起，让面前的这位清洁阿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在这种情况下，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忙张口解释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今天正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伸手把我迷晕，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损失，甚至我还看到五楼剩下的洗手间也都清理干净了。”

    “我没有任何损失不说，甚至对方还帮助我完成我的工作，我就没有太过在意，就当是一个喜欢打扫卫生的怪人。如果你们要找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怪人吧。”

    “可是我不认识，我甚至连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商场经理被清洁阿姨那心大的态度给惊呆了，“当时你怎么就不上报，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她敢对你动手，你就没有想过，他也会对我们的客户动手？”

    清洁阿姨愧疚的垂下了脑袋，不再说话。

    纪云琛并没有什么兴趣去听商场经理教育员工的事情，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找到姜果，所以，他打断了两人滔滔不绝的谈话，“行了，你要训斥员工，等到我走之后，你随便训斥，现在闭嘴！”

    警告过多嘴的商场经理，纪云琛那双猩红的双眼再度转向清洁阿姨，“告诉我，当初你是在什么地方被袭击的，时间，还有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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