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冰凝看着一脸鄙夷的钱雪峰,义愤填膺地说:“当初你追我的时候,可是说好要把我姐姐和我外甥带身边的,怎么了?现在食言了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出尔反尔。” “问题你姐姐现在死了,”钱雪峰说,“我都没法相信,你为什么不让下人把你外甥洗干净,那么脏,走到哪里都逗苍蝇!” 陈冰凝说:“他不愿意洗,每次说给他洗澡都逃,他或许喜欢这样。我不跟你说了,我必须得请大夫来给他看病。你也休想把他弄去扔了。除非你连我也弄去扔了!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你若对我不仁,我必对你不义!” 说完,陈冰凝挑衅地看了钱雪峰一眼,就匆匆离开。 看着她高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钱学峰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嘴里嘀嘀咕咕骂了一句。 傻子蜷缩在床上,嘴角带着血迹,俨然很痛苦的样子。陈冰凝对春雪说:“去给赵大夫打电话,让他赶紧来公馆!”春雪应声出去。 陈冰凝一步一步走向傻子,眼睛里透着复杂的情绪:“不用担心,大夫马上就来了。” 傻子揪心地看着陈冰凝,嘴里呜呜地叫着,似乎要挣脱身上的绳索。陈冰凝心痛地用手绢擦拭着他嘴角的血,很认真地说:“快了快了,你一定要忍耐住,等我大功告成,你就解脱了!”傻子摇摇头,愤怒地斥责地看着陈冰凝,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赵大夫很快就来了,给傻子打了一针,傻子很快睡去。 “他没事了吧?”陈冰凝问赵大夫。 赵大夫说:“目前暂时没事,不过很有可能随时发作。只要不刺激他,就没事。他最近应该在慢慢恢复记忆,想起了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所以才烦躁郁怒!夫人,接下来你是打算让他完全恢复记忆,还是安抚他的情绪?我好对症下药。” 陈冰凝想了想,果决地说:“还是安抚他情绪吧,起码他会是快乐的,不会那么痛苦。对了,难得你从不嫌弃他脏,来,这是你今天的出诊费用。” 赵大夫接过大洋,数了数,说:“夫人你又多给我钱了,你太客气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