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郁竹君脑海也浮现那副画面,一张脸再度无法抑制的红了起来。 他黑眸微眯,沉声道:“希望你不是在想擦澡的事。” “我是,我们不就在聊这个?但你别乱想,我脸红是因为羞惭。”他拍拍自己单薄的胸口,一本正经的道:“我没你结实壮硕,可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真是因为如此?看来是他多想了,于是他再次言归正传:“总之,那些孩子年纪都小,他们的家人也不该放任他们老往这里跑。” “那些邻居忙自家农事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力气管这些活蹦乱跳的小萝卜头?”郁竹君以下巴呶了呶那些孩童。 此刻,天朗气清,几个孩童在房里玩起你追我跑的游戏,哈哈笑声不绝于耳。 这声音在钱笑笑听来就像噪音,不过正在替他换药的郁竹君却笑眯眯的看着孩子们追逐着出了门外,不一会儿又嘻嘻哈哈的追了进来。 闹烘烘的,吵死人了!“他们都不必上学堂吗?”钱笑笑绷着脸,问得直接。 “穷乡僻壤,哪来的学堂?顶多是我有空就教教他们识字。”郁竹君坐在床边斜眼瞧他,忽然又道:“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识字的,有空教教他们吧。”说话间,他替他的头伤上了药并重新包扎好了。 “好了,我去看看,药应该熬得差不多了。”他越过那些嘻笑打闹的孩子出了房门,往后方的厨房走去。 几名孩童终于跑累了,五个人或坐或站的窝在桌边玩起大夫跟病人的游戏。 一名女童煞有其事的把脉,还要病人张嘴吐舌,再凑近审视一番,然后点点头道:“你这是气虚。” “哪有,我是体寒!”男童大声抗议。 女孩嘟起小嘴儿:“到底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哼!”小男孩也不开心了:“应该我当大夫才对,我脑子比你好。” “胡说,你去年玩耍时有伤到头,脑子哪有比我好。”女童气呼呼的道。 “杜爷爷说伤到脑子最麻烦了,人会变笨,要我不管怎么玩耍,绝对不可以伤到头呢。”另一个女童也附和的接话。 “我奶奶也说人一旦伤到头,有时连个性都会大变,还会忘了自己是谁。” “我爷爷也告诉我,他有一个亲人好会读书,绝对可以考上状元当大官的,结果摔到头,连字都不会写了。” 叽哩呱啦、叽叽喳喳,好像一群麻雀飞进屋内,吵死人了!钱笑笑额上青筋暴突,忍耐已濒临极限,忽地沉声低喝道:“出去!” 几个说得正热络的孩童突然全将目光聚集在他脸上,小小声的说了些话后,纷纷离开椅子走到床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