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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便容易造成灵魂大爆炸。

    而现在的左道，完全满足这个条件，不受限制。

    曾经左道为了试行这套体系的可行性，专门挑起了一些邪派内的矛盾，顺理成章的抓些小反派来让他们做实验对象。

    就在左道略微摩拳擦掌的时候，纸灵中同步了许多信息过来，让他神色一动。

    段强那边有新的进展。

    ......

    废弃工厂。

    段强迈着沉重的身躯沉默到达楼梯的最后一层，前方，是顶楼的门户。

    他迟迟未推开大门，内心与身体的双重疲惫，与剧烈的心理挣扎，让他驻足许久。

    在其体内的纸灵也第一次察觉到了段强内心的剧烈情绪波动。

    段强深吸一口气，拿出了最后的力气，单手打开门。

    月色微光下透过打开的顶楼门户，照亮段强的脏乱面庞，也消散了他手中的发光术式。

    而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也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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