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是谁也没想到,和姑早就心有所属。 她日夜思念的那个人,不在她的眼前,也不在她的身边,而是在遥远的传闻中,曾经在她的生活中,突然有一天不告而别,她只能依靠着民间传闻来寻找他的踪迹。 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师父。 原本和姑不解她为何会日夜思念他,每当她孤独难过的时候,总会想起他,想见他,想跟他诉说她经历的委屈,想要他像从前那样耐心的开导她,帮助她,鼓励她。 后来,她听说,这种感情就叫做“相思”,便害上了相思。 和姑作揖,拢了拢肩上的包袱,温和地解释道:“鄙人不知两位同时言爱挽留是为何,自是不能太当真,和姑也并非是处处留芳之人,二位好自为之,和姑早已心有所属,不必二位多费心了。” 他二人听罢,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从未听说神医有情欲俗世,怎么居然早已心有所属?却从未听她提起过? 和姑笑笑,“宋配公子,言之悦我,不过是仰慕心中理想,我却拥有你所想的东西罢了,你因何爱我,便会因何弃我,你因为我有高超的医术而对我动心,那当我不再行医的时候,我便会在你心中暗淡。” “张公子悦我,实属自尊心作怪,温顺贤良的女子多了,自尊心从未被忤逆过,反倒在我这个如草芥般自由的人这里,屡屡受挫,你说爱我,不过是想征服我,不允许自己高贵的自尊心受挫罢了。” “哪有什么真的爱我?”和姑反问道。 一时间,把两位能言善辩的人都问住了。 他们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关于爱的本质的问题,他们只是心动了,便觉得那就是爱情,和姑就是那个爱情的具象物,如今和姑要走,就好似心里的爱情要流逝了。 人都是厌恶损失的,他们自然不想和姑走,想要实现心中的爱欲。 没想到,和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不光如此,还告诉他们,她不爱他们任何一个,不仅不爱,而且心中早就有意中人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她直接无视掉他们做的一切努力,还仍旧忠于他,不为心动? 张士彦手中的缰绳被他拧得变形,暴起了手背的青筋,正如和姑所说,他从未在情场上受挫,他家世好,样貌佳,文韬武略样样通,从头到脚没有不完美的地方,经历过的女子没有不对他死心塌地的,他不能接受他想要的人说他不如别人,他究竟是哪里比不上她心上人? 他不服。 但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因为张士彦知道,爱情从来不是讲道理能讲来的,想要她的人,绑是绑不住的,更别提想要她的心,他原本以为她只是来去自由,没想到她的心更自由,早就飞去了他不知道的地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