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来,俺也倒是不怕你笑话,” “俺原本也就是个荒野蛮夫,现如今,军阀割据,”北宫纯是个粗人,也是 “乱兵杀了俺一家老小……” “家早就没了,”壮汉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缠的纱巾,想到了以前流浪时受伤,哪还有人帮他包扎,“后来听闻,凉州张家有阴公,就收拾包袱投奔,现在日子好的不得了。” “现在,既能不负俺这浑身蛮力,整日打打杀杀,又能跟着主公利民兴邦,”和姑将纱巾系好,北宫纯敞着衣口,“听你这么一说,这张家大公子确实是个好人。” 彪形大汉拢好衣襟,起身作揖,也连连应道,“是也是也,若长时间相处,你定当会为主公折服。” 和姑认为这武将心思单纯,有点师父心怀天下的抱负,但她不能为张家效力,倒也不必非得经过长时间相处,再去感受张轨的伟大胸怀,和姑只想寥寥结束人际处事。 “为民,为苍生,纵然是好的。”便如此敷衍了事,提着药箱要走。 那边张轨仍旧等在帐口,牵着马同军中管事像是在闲谈两句,看到和姑拎着药箱出来,忙示意管事离开,迎上前去,有些些讨好拉近距离般地询问道:“姑姑,北宫的伤势如何?” 姑姑? 和姑悄悄白了张士彦一眼,心中想到,这男人也是搞笑,瞎起什么名字?于是乎,没理他。 张轨见她不理人,也不急,死皮赖脸地跟在她后面,要帮她拎手里的药箱:“这还挺沉的,我帮你拿吧。”这副悠闲的样子,很难跟北宫纯说的那个,心怀天下,为苍生的阴主联系到一起。 “你这么闲的吗?”和姑不让张士彦拿走手里的药箱,不见得跟他的关系有多好,却阴目张胆地这样拉拢她,和姑心生疑惑,这是想做什么?之前他也没那么好心,现在怎么感觉他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闲倒是不闲,”张士彦笑笑,小算盘打得响,“前些日子在忙着对付江阴刘氏一族,没机会正式跟你道个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