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们这些贼坯,叫你们看管人,不是让你们打人的呀。”她怒斥道。 “可他要硬闯出去吃老酒,这…”为首汉子表示委屈。 “吃老酒让他去吃好嘞,又吃不穷。”梅姐白了那人一眼。 “是梅姐。” 那汉子低头耷脑,扭头让二个汉子架上林根,来到前院的柜台那里。 “林兄弟请…” 老鸨梅姐从柜台里拿出一小坛老酒,往他面前的酒碗里倒上,并安慰道: “林兄弟啊,这区区五百块银洋钱,对你这种阔少来说,那是九牛一毛,至于醉成这样子吗?” 林根没有理他,自顾自端起酒碗仰脖一口干掉,用红肿得像馒头似的手,煞有介事地抹去嘴角残酒,把酒碗往吧台上一顿,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梅姐,我不是什么阔少,只是阔少的跟班,顶括括的穷佃户一个,家有二间旧瓦房,嘿嘿…逼我没用,有钱了我会慢慢还的。” 那老鸨听罢一愣,傻眼了。 她怔怔的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眼斜嘴歪的林根,沉声道: “林兄弟,这可骗不得老娘呵,否则,不是一顿棍棒那么简单呵。” “这是真的,你们可以到双栖乡西埠头村去了解,我林根的家底。” 他倒是说得很坦诚。 那嬷逼的,老娘轻信了阮老七这个烂女人,敢骗老娘,让她死得难看! 老鸨梅姐此时也醒悟过来了,敢情这位看上去高大魁梧,一表人材的大汉,竟是个佃农? “阮老七今朝来了没?还没来…若来了,把她给老娘吊起来。” “晓得了。”领班的护院头目连忙回声道。 她气得银牙紧咬,恨不得把那个阮老七给碎尸万段。 让她钓鱼勾大佬,结果弄进来一个穷鬼,佃农一个。 林根没说什么,他不停地在喝着闷酒,慢慢的一坛子老酒,差不多喝去了大半。 刀疤费二爷听罢老鸨对他讲的实情,怒不可遏,目露凶光地嚷嚷道: “那嬷逼的,原来是个穷货,敢耍我费二爷,就让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