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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寄声知道他的意思，不过他也道：“从我出事到现在，整整四年，明着有郁陶一直在追踪当年的真相，暗着有你和岑翼飞，甚至还有我在从旁干预，却一直没能揪出那个人，你还不觉得他是高手中的高手吗？”

    “......”

    阮景曜不说话了，但观他表情，应该是认可言寄声所说的。

    两人说话间，这便已经到了停车场。

    他们不同路，也不会坐一辆车离开，就在言寄声跟阮景曜道别之际，他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女孩，拖着一个蛇皮袋，一不小心跌到了他身上。

    小姑娘身上脏兮兮的，小手也黑黢黢的，立刻在他的大腿上印出了很大的一团污渍。

    小女孩并不知道他是谁，但看得出来，他这一身衣服应该是很贵的。

    她立刻吓得眼泪汪汪：“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刚才拌了一下，才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我对不起，但是我没有钱......”

    小姑娘声音很低，脸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特别是嘴唇泛着不自然的乌紫。

    正所谓久病成医，言寄声以前在医院也躺过一两年，一看就知道这小女孩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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