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墨韶华心中冷笑,话说的多好听,当年不是连自己一母同胞的骨肉至亲都杀了。 干出杀兄淫嫂之事的人,在这与他说骨肉至亲不可伤,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面不改色,起身跪了下去,“二哥确实是诈死,儿臣也确实找到他了,但也只是将他送远了些,现如今并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他是儿臣的二哥,儿臣怎会伤他。” “为二哥隐瞒父皇是儿臣的错,但这是二哥所愿,父皇若怪罪,儿臣自愿领罚。” 承德帝这般笃定的与他说,便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不承认反而更容易引起他的猜忌。 “你这般重情义,朕怎么会怪你,起来吧。” 承德帝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累,“你自幼便聪明,是朕最疼爱的孩子,也是朕最看重的孩子,朕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他这话说得好似真心实意,却是在警告墨韶华。 如今墨韶华在朝中风头正盛,支持他的大臣也日渐多了起来,立储之事,承德帝心中只有些思量。 “儿臣定当竭力做好分内之事,为父皇分忧。” 墨韶华表了个忠心,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了回去。 自进朝堂起,便容不得他胡闹放肆了。 承德帝有了重视他的心思,便不会再允许他如以往那般胡闹。 让近臣之女嫁给他,是警示,亦是重视。 他无处可逃,除非舍弃皇位,亦或者另寻他法。 只不过那样过于冒险,而且付出的代价极大,结果也有可能是他不能承受的。 承德帝揉了揉眉心,对着他摆了摆手,“朕乏了,你去吧。” 墨韶华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离开皇宫,他直接让车夫去了城中白宅。 马车在门前停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浓,他始终没有下车。 /131/131142/3189060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