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他进来吧!」羽枫瑾吩咐道。 房门打开,慕容延钊大步走过来,深施一礼:「草民深夜来访,还望殿下恕罪!」 羽枫瑾见他神色匆匆,忙问道:「无妨,本王还没睡下。只是看先生脸色不好,可是马帮出了什么事?」 「不是马帮,是鹿宁!」慕容延钊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奉上。 听闻鹿宁出事,羽枫瑾心头一紧,连忙接过信来,急急打开来看。 趁着他看信时,慕容延钊则向燕荣解释道:「安南内乱后,我们接到护送难民的任务。可途中却出了岔子,所有难民和马帮兄弟死得死、失踪地失踪。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不是普通的难民,而是从安南出逃的世子。」 「世子?」燕荣大吃一惊,酒意退了一半。 慕容延钊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少帮主得知此事后立刻赶去调查。没想到却发现灵州分号里出了叛徒!此人不但到处败坏马帮的名声,还勾结当地衙门作恶多端。少帮主查到此人所作所为,或许会牵连到殿下,便立刻修书一封,让老朽前来通秉——」 「灵州山高路远,怎么会和殿下扯上关系?」燕荣疑惑不已。 羽枫瑾放下信,脸色一沉:「别忘了,灵州铁矿的开采权在本王手里。如果有人打着本王的名号为非作歹,本王也难逃干系。」 「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燕荣一拍桌子霍地站起,脸上早已变了颜色。 「只要利益够大,就足以让人铤而走险!」羽枫瑾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又坐了下来。 「是呀。」慕容延钊接过话头来,继续说道:「灵州那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的,殿下常年呆在盛京自然无法控制。」 「燕荣,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德喜公公从灵州给咱们捎来一封信!」羽枫瑾很快平静下来。 燕荣眼珠一转,惊呼道:「莫非兄长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羽枫瑾面沉似水,正色道:「目前是看不到有所牵连,可我不得不这么想。」 「兄长有什么打算?」涉及到翊王,燕荣就十分焦急,全然忘了今日来此的目的。 羽枫瑾紧抿着双唇,转着拇指上的扳指,似乎在深思着什么,并没答话。 慕容延钊趁机向他深施一礼:「殿下,鹿宁孤身一人在灵州调查,情况一定十分凶险。因此事涉及到衙门和军队,我担心已远超出她的能力。还望殿下能够不计前嫌,能出手相救!」 说罢,他扶着膝盖,竟缓缓跪下身去。 「先生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请起!」羽枫瑾大吃一惊,连忙俯身将他扶起。 「慕容先生不必跪本王,我们早已是联盟,不是吗?本王有难时,鹿宁屡次舍身相救,如今她陷入危险,本王怎会袖手旁观?」 「多谢殿下!」慕容延钊再次一揖,才缓缓站起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