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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表妹仝佳跟白永琦是同班同学。”

    曹赫从桌子上下来，站直了身子，深邃的瞳孔，在灯光的映衬之下，忽明忽暗。

    他朝着吴乾走近了两步，脚尖几乎要触碰到吴乾的鞋子。

    低头，视线垂直向下，与吴乾对视。

    棱角分明的脸型，加上矫健挺拔的身材，让他身上散发出高冷的气质和强烈的压迫感。

    “最后三个问题。”

    他说，“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吴乾不为所动，轻松道:“没问题。”

    曹赫问:“第一个问题，林采文是被谁杀的？”

    吴乾回:“林正豪。”

    曹赫蹙眉，问:“第二个问题，杨开泰是被谁杀的？”

    吴乾回:“林正豪。”

    曹赫的眉头皱的更紧，问:“第三个问题，杀人动机是什么？”

    吴乾摊摊手，回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许，待会儿，你能从林喜杨的嘴里听到答案。”

    曹赫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他与吴乾之间的距离。

    吴乾顺势站起身来，挑眉反问道:“时间到了，我应该I可以出去了吧？”

    曹赫不解，不答反问道:“什么时间到了？”

    吴乾笑而不语。

    曹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惊讶道:“在警察局审讯室里里，你竟然还有心情计较时间？”

    “为什不呢？”

    吴乾提醒道，“已经超时了。”

    曹赫眯起眼睛，重新上下仔细打量吴乾。

    他发现，吴乾自始至终都淡定如初，丝毫没有因为这里是警察局审讯室而慌张、局促。

    在曹赫眼中，吴乾身上有着远超他实际年龄的圆滑和老道。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曹赫忍不住这般想道。

    吴乾见曹赫半晌不吭声，又问道:“曹警官，我现在到底是能走还是不能走？”

    曹赫猛地回过神来，点点头道:“你出去吧。顺便帮我把林喜杨叫进来。”

    “好，没问题。”吴乾回了一句，转身往审讯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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