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翊珩俊眉一凛:“孤何喜之有?” 为首的医女含笑解释:“黎五小姐是经脉初动,天癸水至,此乃大喜,意味着女子成年,有受孕的能力。” 闻言,夜翊珩轻咳一声,负在背后的手不自然地动了动。 曾太医旋即补充:“不过黎五小姐有宫寒之症,想来是年幼时受了什么冰冷刺激,故而初次来月事,昏厥过去。” 夜翊珩冷眉一戾:“如何调理?” “老臣这边开个方子,慢慢将养调理便是。” 夜翊珩抬手,让人伺候太医们开方子。 年幼时受了什么冰冷刺激? 想到这话,夜翊珩连忙对松果道:“去寻妙竹。” 一盏茶的时间,妙竹匆匆赶到。 听了太子所问,妙竹老实道:“五年前,小姐被扔到山沟沟那晚,天落大雪,车夫把婢子与小姐扔到雪地里,便绝尘而去。那时,婢子抱着小姐,感觉小姐的身子一寸寸变冷……” 说话间,妙竹泪如雨下:“好在,小姐终于醒了过来。婢子觉着,应是那时落下了病根。” 闻言,夜翊珩眼纱下的凤眸霎时染上猩红,好个宁远侯府! 卧房里躺着的黎语颜缓缓醒来,听到妙竹的声音,哑着嗓音唤:“妙竹……” 妙竹听见,急忙跑进去:“小姐,婢子在。” “扶我回去。”黎语颜虚弱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已被处理好了,只是还是穿着方才的衣裳。 妙竹瞧出自家小姐的疑惑,解释:“这是医女们帮小姐处理的。” 听闻此话,黎语颜放下心来。 妙竹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罩在自家小姐身上,扶着她出了卧房。 黎语颜对着夜翊珩福了福身:“谢过殿下!” 虽然他无时不刻想要她的小命,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今日此事,她理应谢他。 夜翊珩不自然地握拳抵唇轻咳一声,随即从喉咙底应了一声,便不再看她。 一旁一直看着的范敏儿双手使劲搅着帕子,帕子被尖尖的指甲扣出了好几个窟窿仍不解恨。 这丑女竟然不死,只是来了月事。 只是来月事,就劳表哥如此关心,丑女何德何能? 当真是丑人多作怪,来个月事,还劳师动众的。 范敏儿当下心里咒骂个不停,跺了跺脚,离开了太子寝宫。 待太医与医女们也离开后,夜翊珩这才抬手按了按额角。 松果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殿下,您身上沾了血,床上亦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