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言,黎语颜喜道:“多谢大娘!” 大娘点头,打开柴扉,引人入内。 到了屋内,借着不甚明亮的烛火,黎语颜看到大娘衣裳虽旧,但干净整洁,且她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而且屋中家具虽陈旧,但纤尘不染,可见房屋主人是个热爱生活之人,便由衷赞道:“大娘喜洁,美人心善,您真是好人!” 大娘终于笑了:“姑娘这嘴真甜!” 旋即又打量起眼前好看的年轻男女来,忍不住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几乎同时—— 夜翊珩:“夫妻。” 黎语颜:“兄妹。” 大娘笑得皱纹更深了些:“你们长得都好看,但是不像。小娘子害羞,才说是兄妹。依我老婆子看,是新婚不久的夫妻。” 夜翊珩淡笑颔首:“大娘说得正是,内子害羞。” 这时,院子柴扉被人推开,跌跌撞撞进来一老伯。 大娘见他如此,忧心上前:“怎么了?” 老伯抖了抖裤管,撩起一截裤腿:“被蜈蚣咬了一口。” 映入眼帘的是红肿的小腿,黎语颜思忖,如今冬季,依照气温,蜈蚣应该已经冬眠,遂问:“老伯,如今的节气不是蜈蚣活动时节,您老为何被咬?” 老伯这才注意到屋内多了两人,问:“你们是?” 大娘介绍:“他们是夫妻,走到这里,没地过夜,想来借宿。” 夜翊珩道:“我们夫妻在路上遇到强盗偷了马匹还有马车,只能前来借宿。” 老伯点了头,这才解释:“ 我在山腰有间柴房,平日里干柴担不下来,就搁在那。今日动了动,许是吵到冬眠的蜈蚣,就被叮了一口。” 黎语颜让老伯坐下:“我会些医术,帮您看看?” “那敢情好!”老伯坐到竹椅上,弯腰卷了裤管,“麻烦姑娘了!” 黎语颜从夜翊珩背着的包袱里,取出医药箱,打开后拿出一把小镊子。 随后蹲下身,将老伯小伤口上的毒牙拔掉,在伤口周围挤压,将毒液挤出,起身对大娘道:“大娘,给老伯用皂角水或胰子反复清洗伤口,就好了。” 大娘端来水让黎语颜洗手,并疑惑地问:“这么简单?” 黎语颜一边清洗镊子与手,一边颔首:“是,后续可用冷毛巾敷一刻钟,能减缓肿胀和疼痛感。若是再不好,可用鱼腥草捣烂,敷到伤口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