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官差领头现在也不敢轻易发出指示,看着沿路逃荒的人群。 他们现在没有驿站可进,朝廷没有口粮可补给,前进或后退,都会跟那些逃荒的人一样结局。 于是,官差领头走到楚厉煊面前,“镇南候,我们现在上路还是?” “再歇一会,这会儿太阳太猛烈。”楚厉煊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说道。 官差领头还是激动不已,镇南候跟自己说话了! 大家都喝了水,其实歇着比走路也没有轻松多少,不管是站还是坐都是汗水淋漓。 太阳晒,地面烫,但他们还是把包袱垫地上坐。 有钱的流犯是有一点换新衣裳的包袱,穷流犯就悲催了,啥都没有。 锦娘现在得知儿子好了,也不哭嚎了,默不作声的站的笔直。 也不需要小儿子和女儿撑扶了,貌似又恢复了她做当家主母的气度。 好像,之前那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锦娘,没有存在过是大家的幻觉。 流犯队伍中有一户人家是前户部尚书宋府的族人,是因为贪污军饷。 户部尚书宋承宝当场斩首,宋氏全族被流放。 流放之前,在大牢之中宋承宝的至亲差不多被折磨至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