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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自知之明。

    纵然是吞噬了行祖和前祖，陆羽也没有狂妄到能同时比肩八位始祖。

    陆羽坐镇天道裂缝，不过是施展空城计，让八位始祖知难而退。

    张鸿淡淡一笑：“若非你杀前祖，震慑住了他们，恐怕就算是老夫到来也无济于事。”

    说完，张鸿摆摆手，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岁月过去太久，天道也已经苍老，万年转瞬即逝，而天道也出现了裂缝。有了一道，便会有第二道出现，古魔大劫恐怕要提前了。”

    陆羽沉声道：“此事早晚也要发生，不过对于我人族来说，也是一场洗礼。唯有战胜古魔，才能面对天外来敌。”

    陆羽又将获得的前祖记忆，和张鸿分享。

    张鸿神态凝重，细细品味，忽然感慨道：“如今所见，当真曾经过往皆是坐井观天。”

    陆羽道：“学生也是最初得知，外界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无从知晓。”

    两人又交谈了一阵。

    陆羽以泰山虚影和人皇鼎，修补了天道裂缝，使其完整。

    此后，两件圣物的虚影，便就此消散。

    它们实际上并非是实物，而是显化出来的虚影，如今时间已经到了，它们终究还是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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