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哭闹一场算是轻的,闹不好跟爹妈就产生隔阂了。 “还愣着干啥,走呀。”周婶儿急的几乎要去拽刘冬梅了。 刘冬梅乞求的目光看铁民,希望铁民能给她一个明示。 既然妈坚持要这么做,铁民怎好再阻拦了。他拎上东西走在前面,推开自家房门,见爹站在厨房,正在准备做午饭。 “哟,回来了。”周志强很是惊讶,他放下手里的疏菜,先走进屋里。 刘冬梅抱着孩子,跟在他身后。 进了屋,周志强站在里间屋门口,示意刘冬梅把孩子放在炕上。 周婶儿先从铁民手里拿过一床小褥子,铺在炕中央,又帮刘冬梅把孩子放在褥子上,然后慢慢打开包在外面的毯子。 铁民注意到,周志强站在里间屋门口,抻长了脖子看着。 看着看着,他眼角的鱼尾纹,慢慢聚集到一起,咧开大嘴,露出一排大黄牙,从此,嘴便合不上了。 孩子被包裹束缚着,突然解开了束缚,小胳膊小腿开始毫无节制地舞动起来。 周志强站在那里,脑袋随着孩子的舞动,开始不停地晃动起来。 “当家的,你跟那抖落什么呢。”周婶儿明知故问,见周志强乐得脸跟开了花一样,就知道老瘪犊子又犯贱了。 当年艳子出生时,他就是这个表情。 “像咱老周家人。”周志强终于有了搭讪的机会,他拖鞋上炕,盘腿坐在炕头上,歪着脖子跟孙女丫头吱吱呀呀聊上了。 “好了,我还有事,走了。”铁民转身要走,被刘冬梅拽住说:“哥,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呐。” “晚上回来再说吧。”铁民匆匆走了出去。 “他这是在忙啥呀。”周志强问刘冬梅。 “我刚回来,哪知道他在忙啥。”刘冬梅反问周志强说:“您没问问他呀。” “我倒是想问,那问去呀。”周志强隔窗见铁民上了汽车,汽车开走了。他不满说:“主任没当上,人也不着家了,冬梅,你可得管住了。” 当天晚上,铁民回到家快九点了。 他不像白天那样蓬头垢面的,洗了澡,也理了发,穿着还算立正。 进了屋,端详了一阵孩子说:“这孩子长得像你,不像我。” “你啥意思。”刘冬梅不高兴说:“不像你,那就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呀。” “别胡说。”铁民拖鞋上炕,快速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闭上了眼睛。 “我跟你说话呐。”刘冬梅自从结婚后,从来没跟铁民分别这么久,她伏过身去,爹声爹气说:“你为啥这么长时间不去看我和孩子,不想要咱娘俩了。” “我忙的邪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哪有……”铁民打起了呼噜。 刘冬梅的手,从铁民的脸颊到他的胸膛,上下一顿摩梭,铁民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看得出来,他睡得很沉。 刘冬梅依偎在铁民身边,着意把脸贴在铁民的脸上,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铁民一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他抻了一个懒腰,见刘冬梅半裸着上身睡得正香。 作为哺乳期的母亲,晚上为方便给孩子喂奶,刘冬梅这身装束很正常。 而作为年轻力壮的男人,铁民忍受了妻子十月怀胎的煎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饥渴难耐,也根本顾不得刘冬梅还在熟睡中,开始尽情挥洒起来。 房门开了,周婶儿端着小米粥和熟鸡蛋走进来。 铁民听到开门声,急忙要掩饰一番,刘冬梅也像久旱逢甘雨般,对铁民十分的不舍,偏巧被周婶儿看见了。 “你个大瘪犊子,冬梅这个时候,你……”周婶儿放下手里的东西,滚烫着脸,骂骂咧咧出去了。 没等铁民再说什么,刘冬梅猛一翻身,掌握了主动权,她居然比铁民还生猛。 一曲终了。 铁民见时间不早了,他要起床去上班,被刘冬梅按住说:“你还没告诉我,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