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还怨爹呀。”刘冬梅所答非所问,她扭了一下身子,一条腿弯曲在炕上说:“连晚饭都不吃了。” 圆桌上摆了两个饭碗,一碗大米饭,一碗芸豆土豆炖肉。 “我真饿了。”铁民端起饭碗便吃。 “喝点酒吗。”刘冬梅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瓶白酒说:“我特意去给你买的。” “不喝。”铁民提高的警惕。 他领教过刘冬梅的酒量,怕一旦沾上酒,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陪你喝点。”刘冬梅从地上拎起一个塑料袋,里面有酒杯,还有另外几个下酒菜。 她这是有备而来。 “昨晚喝多了。”铁民大口吃饭,恨不得一口就能把自己塞饱,尽早回避刘冬梅的诱惑。 不是我用词不当,这会儿的铁民,已然把刘冬梅的热情,当成了一种诱惑。 “你怕了。”刘冬梅绝口不提赵淼来家的事。 她要把对付大牛的招数,用在铁民身上。用激将法,逼迫铁民说出心里话。 铁民的硬件就是嘴笨,他心知肚明时,都懒得用语言表达,何况他已经对刘冬梅提高了警惕。 铁民只顾填饱肚子,对刘冬梅的话不理不睬。 “我不想跟你单独喝酒。”刘冬梅改变了打法说:“我想让你把赵淼和大牛找来,咱们一起喝。” “没事吧你。”铁民终于开口了。 他把空饭碗放在圆桌上,打了一个饱嗝,一只脚稍一用力,把自己挪到炕里面,与刘冬梅保持足有一米以外的距离。 “不喝拉倒。”刘冬梅笑在脸上,把酒菜重新装好说:“一会儿我拿上屋去给爹喝。” 刘冬梅站起身,收拾餐具。 铁民见刘冬梅心情正好,他陪上笑脸说:“跟你商量点事呀。” “去见你们领导,告诉他,我爸说的都是瞎话。”刘冬梅笑容不减,她轻蔑的“哼”了一声,端着餐具就要往外走。 “知道你爸都说啥了吗。”铁民脸上掠过一丝不悦。 “你当我面光屁股,不是耍流氓是啥。”刘冬梅先落下脸,给铁民造成一种压力。 “谁知道你能过来呀。”铁民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着。 “谁知道我爸突然来了。”刘冬梅一笑说:“哪个当爹的,看到这种事能不急。” “我……”铁民想说这是在我家,我愿意干啥就干啥。他话到嘴边,改变了说法:“我没想对你怎样。” 刘冬梅“噗嗤”一笑,出去了。 铁民彻底失望了,刘冬梅谈笑间,把他所有的希望,都一一戳破了。 赵淼明天还等他的回信儿,然后向赵虹做汇报,再由赵虹向主要领导汇报。刘冬梅一张嘴就封门了,铁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去tm的,爱咋咋的吧。 铁民一下子释然了。他抻了一个懒腰,躺下来要继续睡觉。 房门开了,刘冬梅端了半盆凉水,一个烧水壶进来。 她把烧水壶放在炉子上,把半盆凉水放在地上说:“我明天可以去车站见你们领导,至于怎么说,就看你的表现了。” 铁民紧闭双眼,不理刘冬梅。 “跟你说话呐。”刘冬梅掐住铁民的腮帮子,稍一用力,铁民就疼的龇牙咧嘴说:“别闹。” “快起来洗洗吧。”刘冬梅从外屋拿过烧水壶,往盆里兑热水,感觉温度适合了,对铁民说:“快洗脸吧。” 铁民爬起来,先单腿点地,继而不自觉中,受伤的脚也落在地上,整个人蹲在地上,开始洗脸。 刘冬梅靠门框站着,她发现了新情况。“哥,你脚不疼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