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 关键人物-《第五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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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前序列委员们对这一届班子的满意度已经低到了冰点,也难于再信任这一届班子。

    “任一生才六十岁,他的年龄远远不构成暮年”李应博反驳道:“一些历史性错误问题不该继续延续下去,也不应该让他承担这种误伤指控!”

    “如果他不是暮年,他怎么会发疯到袭击长空委员”左连光道。

    “那只是他瞧长空落前委员不顺眼,纯粹是怄气才出了手”宋步尔看向众前委员后慢条斯理道:“这打一架就被当成暮年者关押起来,我觉得不妥,如果这种事情可以继续延续,那我就要去找人斗殴了!”

    从探讨如何镇压叛乱,邀请众多前委员出力,事情而后迅速蔓延到众前委员的不满,甚至欲要推翻暮年规则,事情的变化只在数句言语中。

    如果今天压不下来,这几句话就会变成真正的行为实施下去。

    只要想到曾经笼罩在西京城的暮年阴云,哪怕是坐在序列席位的左全脸色都有了难看。

    对众前委员而言,什么赵天华什么裴景,什么省外市诸多第五序列,这其中种种麻烦比不上他们再次掌权。

    只要他们在一天,外面的人就不可能翻天。

    这也免得他们被当成枪头跑东跑西去抓人。

    周信都做不成的事情,众多前委员很清楚自己前去是什么结果。

    他们较之周信当年前去镇压时多了一些暮年特色,这或许能让他们做事存在肆无忌惮性,但省外市那些人不是傻子,客客气气尚还好,一旦他们发飙就会被迅速认定陷入暮年,从而手雷火箭炮齐齐招呼。

    或许有人可以成功,但也大概率会存在失败。

    众前委员去做这种事情几乎等同于赌命,哪怕是他们结团而去也是如此。

    帮忙干活要赌命,住在暮年公馆中也要赌命,事情如此糟糕,一些前委员心中的不满也就不意外了,哪怕是长空落都难于支持。

    “暮年本就是一个伪命题”李奇低声开口道:“有人活得年龄高,有人活的年龄低,凭什么接近年限就需要被认定成暮年,任一生不是暮年,我们也不能算暮年!”

    “任一生的六十岁和诸位九十余岁的状态是不同的”秦文瀚辩解道:“如果任一生这种年龄都算是暮年,那我们在场的不少人也符合这个年龄规则了!”

    很多事情推动时都需要一个替罪羊,任一生无疑是当年暮年事件的替罪羊,而对方也难有实力反抗,更是与西京城诸多大家族捆绑有限。

    在推动暮年事件时,任一生直接被当成了牺牲品,甭管怎么辩解都没有用。

    众人此时临时上位,目光对视时显然是很希望给任一生辩驳出一个公正,而不是任由错误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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