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要开垦后山那块荒地?” “那片沙土除了杂草,什么都不长,你开出来有什么用?”村长敲了敲手里的烟枪,质疑道。 易茗雪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也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成也还不知道呢。” 她见村长似乎有所顾虑,又道,“我见那山荒着也是浪费,要是真能种出点儿东西来,对咱们村也是好事儿……” “……可是有什么不妥?” 村长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 “倒也不是,那山原是我们与隔壁龙门村共有。但咱们村人少力薄,于是土肥的北山就归了他们,给咱们剩下这么一片毛都不长的西山。” 两个村因为这事儿,还闹了不少矛盾,但最终都不了了之。 为此,那块荒山简直成了他们村的耻辱柱。 村里人就连路过,都懒得多看它一眼。 “眼下那山虽然荒了,但终归是属于全村的。”村长为难道。 易茗雪明白了村长的意思,“那您看这样如何,我出一两银子包下这片荒山。要是最终我种成功了,收成给村里缴两成;要是失败了所有损失我自己承担,租金还照给。” “这……”村长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儿。 两人就此说定。 易茗雪留了个心眼儿,当场还让村长立了个字据。 这才付过租金,离开了村长家。 这不出两日的工夫,赚来的银子就花得七七八八。 易茗雪感叹不已。 在路上遇到几个村里的妇人,正在议论易大伯一家的事儿。 据说她大伯和堂哥喝了粪水之后,连吐了一夜,总算是把肚子里的毒素给吐干净了。 人没啥事儿了,就是脸丢干净了。 她大伯骨头断了好几根,易老太做主,请了镇上的郎中上门正骨。 眼下命虽是保住了,但就算最终治好,估计也要拉下病根儿。 不仅如此,为了救他,还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心疼得她大伯娘天天在家里哭天喊地,吵着要和离。 易茗雪不关心他们家的这些破事儿,只希望有过这一次的教训之后,别再来找他们姐弟的麻烦。 一回到家里,易茗雪就去看她的病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