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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叶扶都知道，可日复一日漂浮在水面，看不到前路，看不到陆地，她还是忍不住心慌烦躁。

    叶扶脱掉湿漉漉的衣服，赶紧换上干净的保暖衣和军大衣。

    “活着太难了。”

    ——

    漂浮第十五天，叶扶又捡到了一具尸体，这具尸体已经面无全非，也认不出到底是谁，叶扶还是把它装进袋子里，一起收进了空间。

    时间一天天过去，除了偶尔会被飓风拍进水里，海面倒没有其他危险，大雾依旧没有散开的意思。

    这段时间几乎都是姜冗在开冲锋舟，两人睡觉的时间错开，一天差不多只能休息四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赶路。

    “豆苗，你怎么掉毛了？”

    叶扶把豆苗抱出来，刚才摸了一下它的尾巴，发现豆苗居然大把大把掉毛。

    落落倒是还好一些，它已经可以飞出来在冲锋舟里面乱逛。

    姜冗偏过头看了眼豆苗，“会不会是水土不服？或者是水里的臭味让它身体不适，导致掉毛。”

    “不知道啊，它看上去很不好，我给它喂一些药。”

    豆苗趴在叶扶怀里，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叶扶都以为它已经挂了。

    叶扶把药放在温水里泡化，再给它灌下去，可到了第二天，豆苗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落落也开始掉毛了。

    “我给它们喂一点血，别担心，有可能是晕船。”

    姜冗给它们灌了血，精气神倒是好转了不少，只是姜冗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叶扶，它们的皮肤不太对劲。”

    掉毛的地方还没有长出新的绒毛，叶扶凑过来一看，就发现豆苗秃掉的地方长出黑色的斑点。

    叶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豆苗的皮肤是红色的，突然长出黑斑，这让她有些担心。

    还好姜冗的血让它们很快就满血复活，只是秃掉的地方毛囊好像已经坏死了。

    可是两天后，叶扶发现秃掉那里居然长出红色的疙瘩，看上去有些瘆人，豆苗也是恹恹的一直在哀嚎。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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