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隗多友率领联军与卫军从西南两个方向会师并抵达隗戎王帐时,浓雾遮盖了草原的每一寸角落。阳光被遮蔽,人马无法识途。没有人知道有没有隗戎的兵马埋伏在这片浓雾里,可是历经千辛万苦的跋涉之后,谁也不愿意在此刻打道回府。靠着隗戎部故民循着地上的马蹄痕迹,一寸一寸地把大队人马带到王帐附近。 在这座被废弃的营地里什么都没有,难道隗奴已经逃走了?人们很泄气,只能暂时歇脚等雾散了再追击了。 “哈哈哈-------我是隗戎王,我才是王!哈哈哈------”一阵诡异的笑声从浓雾深处传来,是隗奴无疑!隗多友手持天月剑,冲着笑声传来的方向一步步摸去。 笑声越来越近,只见隗奴披头散发,满脸屎尿污秽,却穿着一件黄金铠甲,又唱又跳,如疯子一般。 “看样子,这家伙是疯了!”公子和低声问隗多友:“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杀了他?” “不必!”隗多友收回天月剑,沉声道:“权欲熏心之辈,如今活成这样,比死还难受一万倍。可无终王郅于恨他入骨,不如将他押往无终,听凭郅于王处置。也算是我卫国与无终媾和的一片诚意!” “妙啊!”公子和赞道:“多友大哥,此番出征全凭你之力,和无终,平隗奴,居功至首,待回到朝歌,定要给你封地爵位。看谁还敢多说一句?” “罢了!”隗多友摆摆手:“公子先回吧,我还得去无终,把和议通商之事最后敲定!” “和儿——,为娘可想死你了!” “母亲,儿回来了!” 卫宫后殿外,釐夫人顾不得站立半日的辛累,一把将远行归来的儿子揽入怀中,噙着泪眼上下打量个不停。虽说卫和去镐京的时日更长,可此番领兵出征,凶险非常,她无一日不揪心,食不甘味两个多月,如今终于盼到爱子归来,如何不开心? 十一岁的卫和依旧是少年心性,兴奋而迫不及待地将此次远征的精彩之处讲于母亲听:“母亲,您可不知道,此番出征儿子本想着会是一场激战,生死未卜。没成想多友大哥早已策动隗戎各部叛离,隗奴已是光杆司令,夺取隗戎草原竟不费吹灰之力。” 釐夫人嘴角挂着笑意,眼神颇有深意:“隗子良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将才!难得啊------” “可不是吗?”卫和神采奕奕:“和无终,灭密支,平隗戎------皆是多友大哥之力。这一回,待他回来,定要将隗戎草原封给他,至少应该是个中大夫的爵位------” “公子,”一旁的公孙禹插话道:“这封地也好,爵位也罢,都得君上同意才行。” “哦——”卫和眼神黯淡了:“我明白了。只是归附的隗戎部民没有多友大哥统领,那是不行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