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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的时候，经常在陈嘉诺睡着的时候去抚摸他脸上的疤痕。

    陈嘉诺的脸受伤严重，两条难看的疤痕凸了出来。

    她总觉得，只要自己经常给他摸了摸，或许有一天就会磨平。

    “乐乐……不，小鱼，你知道后来，我为什么会做人皮面具吗？”

    陈嘉诺看着眼前的女孩儿，脸上多了些笑意。

    他确实能从她的眉眼中，看出几分乐乐的样子。

    姬暖鱼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你记得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我们第一次吃包子那天吗？”

    提到了那一天，姬暖鱼和陈嘉诺二人都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陈嘉诺刚回来的时候，因为脸上丑陋的疤痕不愿意跟别人主动说话。

    姬暖鱼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心里很内疚。

    于是，她便在福利院吃包子的那一天，偷出了一大块面团。

    非要给陈嘉诺用面团贴在脸上做面具。

    结果做出来的面具，只露出了两个眼睛和两个鼻孔。

    反而比不戴面具的时候更加吓人。

    结果，福利院里面的工作人员发现了他们二人的小动作。

    罚他们二人不能吃晚饭。

    那时候的福利院，条件都是很艰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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