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刚想离去,却被身后的府尹陈良翰喝住。 “站住,你也知道你不过一个个小小的举人?” “小小举人却敢在公堂之上公然辱骂本官的母亲与妻子,你难道认为本官会就如此放你离去吗?” 陈良翰看着姜曌瘦弱的背影,怒不可遏的责问到。 他的妻母虽不如太后与皇后一般尊贵,却不是一介寒门可以随意提及的。 更何况这小小寒门还是拿他的母亲与一介卑贱的平民相比,这让他如何不生气,不愤怒? 被叫住的姜曌,此时她脸上的愤怒已经当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平静。 她缓缓的转过身,平静的看着陈良翰,语气淡淡的问道:“那不知大人想如何?” “你夜扰公堂,还辱本官妻母,按律应当流放五百里。” “但本官念你年纪尚小,不懂是非,便不欲如此重惩于你。” 姜曌眉头微挑,看着陈良翰,不知他会做出何种惩罚。 陈良翰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虽年幼,却也到了知事明礼的年纪,本官也应当给你一点教训,免得你日后还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陈良翰便从令箭桶中抽出一根令箭,扔至地上,大声道:“来人,将他押至堂下,仗打二十大板。” 听到陈良翰的下令,姜曌冷笑一声。 还未说什么,站在一旁的魏襄就上前愤怒的说道:“我家少爷乃是举人,按天域律法,举人犯法除非革除功名,否则各地官员皆不可私自用刑。” “啪——” 公堂之上又是响起一声惊堂木的响声。 随之而来的便是陈良翰暴怒的声音:“放肆!公堂之上,岂有你一介奴隶说话的份!” “来人,将这奴隶仗打五十大板!” 姜曌立马拦住想要捉拿魏襄的捕快,看着陈良翰冷声道:“他虽奴隶,但说的却是事实。” “我乃举人,举人有见官不跪,犯事不罚的权利。” 陈良翰不怒反笑,怒声道:“好啊,你是举人,你可以见官不跪,犯事不罚。” “但是你身边的这个奴隶可并非奴隶,不过一介小小的奴隶而已,想来本官惩罚一个奴隶的权利还是有的。” 说罢,便下令捕快们将魏襄押下堂去。 姜曌自然不肯让他们把魏襄带下去。 只是这些捕快虽未入品,但都是公职人员,若是伤了他们,只怕姜曌的前途尽毁于一旦,最后他们俩个还会落下一个恶主刁仆的名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