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了头，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仿佛打在自己的心上:“大爷，我不是无情，也不是忘恩负义。我的父亲病了，我的母亲受伤了，我可以做任何我应该做的事情。”

    “但我只想问，这已经分家了。为什么我的弟弟要花那么多时间在城市里，而我却想为我的家人日夜在河里和山上挣得更好的生活?我们为什么要还他赌输的钱?我娘为什么要用我来交换他所做的一切呢?”

    “我的生命就不是命吗?”我比他会读书的差很多吗?”苏根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两句话简直是嘶嘶声。

    “根良，根良，你受委屈了，你受委屈了”，苏老头也感叹，虽然他不知道，但也听说了苏根良这几年的经历。

    村里有些人知道一些，但有些人是第一次听说。他一开口，苏老太一脸嫌弃。现在，在感受到周围村民的评论和关注后，她翻了个白眼。她轻蔑地哼了一声，“谁是什么命就是什么命?责备你弟弟有什么用?你为什么不怪我生了你?”

    “……”苏根良根本没理她。他仍然盯着苏大爷说:“大爷，我留下来照顾爹娘。让秀梅带孩子们回去。”

    “唉，你娘刚说，你怎么能这么做?”苏大爷以为是怕苏老太太卖小苏芸蔓。

    苏根良又磕头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大爷。

    “卖吗?我要把你的两个女儿都卖了!”苏老太太拍了拍地面，很明显她疯了。“根权不会回来了!我不想活了!”

    “唉……”苏大爷觉得他那张苍老的脸又烫又疼。他默默地向苏根良挥了挥手，扭了扭身子，对躺在五弟身边的苏老太太说:“弟妹啊，大夫快来了。回去把钱准备好。”

    “钱呢?”苏老太太装糊涂，指着苏根良说:“这个不孝的儿子，不是说他关心我们!让他去吧!”

    “父母的病，我能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苏根良只是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礼金，“但我没有点这个流水席。我不应该付。我一文钱也不给!”

    他深情地看了看站在身边泪流满面的许秀梅和他的两个女儿，默默地说:我们走吧。

    苏家乱成一团，许秀梅更是被决心离开的苏芸蔓拖回家。

    “芸蔓，你怎么走得这么快”，苏云雪在厢房安慰了一会儿闷闷不乐的许秀梅，在厨房里找到了忙得不可开交的妹妹，“你没看见娘要去爷爷奶奶家陪爹吗?”

    “陪吗?我会赔进去，你会赔进去，连爹娘也会赔进去?那是爷爷奶奶的房子?我想这是狼窝!”苏芸蔓很生气，用刀在案板上切了蘑菇。

    “你……你的脾气是什么?”姐姐苏云雪却莫名其妙地退缩了。她看了看桌子上的大块肉、生肘和几个包装好的凉菜，惊讶地说:“啊，你从哪里来?”

    “马厨子还没用完呢，”徐苏芸蔓把香菇切完了，把肉拖到一边开始切，“怎么说我们家还付了三两银子呢。奶奶的房子现在太乱了，没有人会把这些东西搬过去。一天之后就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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