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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河狄就算感受不到前方聚集空间之力，也能感受到那种来自虚空的气息。

    前方确实存在危险，卫河狄对此很是确定。但同时他也不可能就此放过林烨，万一他从这里逃走了，那他可没办法向宗主交代。

    思来想去，卫河狄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林烨飞行在这片空间之中，空间晶核的力量在他身体上凝聚出一层隔膜，让他能像异族那般穿行于此。

    在脚下的碎石逐渐稀少之后，林烨真有中来到了虚空之中的感觉。若非天上灰蒙蒙的云雾还彰显着不同，这里已然是和虚空并无二致了。

    在深入了一段距离之后，一块漂浮着的东西出现在林烨前方。

    周围的空间如手掌一般，把这件东西送到林烨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这是一只空间暗兽的尸体。”

    林烨从这具有些干瘪的躯体之中，感受到了那种异族的气息。

    异族异兽虽然形体上各种各样的差别，但就像是修士所修炼的真气一样，那种从鏖族人手中传下来的力量都是相当一致的。

    “这具空间暗兽的尸体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不过既然有尸体存在，那就说明这周围一定异族留下的缺口。”

    林烨随着尸体飘来的方向，继续过去，很快他便看到了一些属于异族的残肢断臂。

    像是直接轰杀的异族尸体散落在这片空间之中，随着林烨的深入而越发繁多了起来。

    “这么多异族留下的尸体，看来这里发生过不少事情啊。”

    林烨联想到万里荒给自己指路时的言语，心中也是有了一些怀疑。

    这些暂且不提，因为林烨很快就看到了一处独特的地方。

    在这些异族尸体聚拢的地方，一个如刀劈斧砍一般痕迹赫然出现在空间壁垒之上。

    那是一个大约三角形的切口，裂口光滑整齐，就像是用利器裁剪出来的一般。

    但是和一般的东西不同，这里被切开的可是一处空间。

    林烨也经常穿梭空间之中，但那和眼下这种情况可是不同。林烨是把自己送入空间之中，而这里却是实实在在地完全割裂了空间。

    其中的察觉大约就是，在面对的一面墙壁的时候，林烨是从砖缝中间挤了过去，而面前这个则是直接在墙上开了门。

    而在这扇门的背后，正是那些来组虚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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