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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的身体不可遏制的剧烈抖动了起来，像是激动，又像是不敢相信，最后一双瞳孔瞪大的看向了林烨，声音打颤，道：“怎么死的？”

    “我杀的。”

    “你杀的？”林烨这三个字，让马航情不自禁重复了一句，打了一个寒战，失声道：“你能杀了王鬼？”

    “为什么不能？”林烨嘴角掀起一抹森然的弧度，淡淡道：“他还想用我祭祀，当做白骨大阵的祭品，我杀他，不过为了自保。”

    “他的白骨大阵，还没有成？”马航满脸迷糊，不解道：“我离开他都已经十二年了，他从十五年前就开始预备着大阵的创建，经过这么久，按道理来说应该成了啊！就算没成，但也应该是先天期，以你的实力，怎么可能杀得掉他！”

    “我再说一遍，你搞清楚，是我在问你问题。”林烨眼神一眯，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我知道。”马航咽了口唾沫，道：“不过我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回答我。”

    “说。”林烨吐出一个字。

    “你说王鬼他要拿你当祭品，那既然如此，你是否和我一样，都是他找的鼎炉？”马航颤声道：“白骨大阵之后，王鬼肯定人不人鬼不鬼，根据《通天幽冥术》所说的，他需要找一个全新的身体进行取代......如果是这样，那我们都是一类人，我们应该是一条战线的！”

    “谁和你是一条战线的。”林烨嗤笑了一声，眼神一冷，道：“别套近乎，直接说。”

    “是是。”

    马航也看出来了，林烨根本不像是那么好忽悠的样子，而且从他的手段来看，虽然年纪不大，但未必不是心狠手辣，再加上王鬼死于他之手带给的震撼，他只能强忍着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在他的口中，林烨也知道了他和王鬼的关系，以及是怎么认识的。

    原来，马航曾经只是俗世中，一个普通家族的族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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