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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因为他勤奋，是因为a1过几天要考他这门，他得赶紧临时多抱抱佛脚。

    “……我说。”

    “尤摩扬和旧联邦之间的摩擦最早起始于……嗯？怎么了？”

    “你在看什么？”

    “啊，没啥，看书。”他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书本，问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在想，你们都是灵能者，应该有办法给布莱克洗脑吧？不如你们把他洗脑，然后扶植一个傀儡上去？”

    “洗脑？”他连忙摇了摇头，“再社会化出来的士兵网上不都传疯了吗？你应该也知道，虽然能服从命令，但是连最基本的情感都丧失了……”

    “不，不是再社会化。是洗脑，用你们的灵能，能力。”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不清楚具体怎么运作，我自己不是灵能者，所以我只能猜测。”

    他愣了一下。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能力，不过应该也是没有，不然a1肯定早就跟自己提议了。他正打算告知自己的客户没法这么干时，原本应该搜索布莱克脑袋里东西的a1突然冲了进来。

    “指挥官！不好了！我发现布莱克的背后是ued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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