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就是惊动社稷楼四层灵台郎的那人!” 身着青白官服的秘书郎双眼感到一阵刺痛,针扎也似。 脚下更是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 专为观气、望气养炼出来的一双灵目受到反噬,弄得他眸子又酸又涨,眼泪止不住流下。 其余人看得都心中疑惑,莫非这位秘书郎大人家中至亲去世了? 否则,如何能做到无声而哭,极为哀恸? “晋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对待钦天监中人,孟长河态度颇为客气,略有收敛嚣狂骄横的阴鸷气焰。 这帮练气士,个个都身娇体贵,寻找培养不易。 跟太医局的丹师、药师一样,不能随便得罪。 其实,真要捉对厮杀。 宗师之下,十个练气士也打不过一个同境界的兵家武者。 但谁叫钦天监是国之重器,社稷楼是国之重宝。 人家地位超然,高上一等,也是理所应当。 “什么晋先生?在下区区一介秘书郎,从七品的小官罢了, 怎么配得上千户大人一声‘先生’!实在过于抬举我了!” 晋兰舟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皱眉说道。 他心里正后悔着,为什么要收孟长河的好处,跑来掺和这趟浑水。 谁能想得到,这纪九郎竟是早上钦天监社稷楼四层灵台郎所说的阴德厚重之人。 公文折子都送到东宫去了,自己若跟着孟长河一起“陷害”此子,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你……” 孟长河嘴角笑意凝固僵硬,感到难堪。 这钦天监的练气士,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 没点修养! “晋兰舟惯会见风使舵,突然转变,莫非是因为……” 忽然,孟长河似是想到什么。 眼中精芒爆绽,恶狠狠望向面如平湖的纪渊。 后者淡淡一笑,拱手道: “敢问秘书郎,我气色如何? 是否双手染血,冤魂缠身,为杀害林百户的真凶?” 你一身血光煞气,至少了结过几十条人命, 手掌其色乌黑,死气、阴气甚重,看样子还灭过几只诡物, 年仅十五就杀人不眨眼,堪称鬼见愁,居然还好意思当面问我? 当真无耻啊! 晋兰舟心里腹诽不已,那张斯文面孔却堆起和蔼笑容,无比笃定道: “这位纪公子头顶三分清气,一看就是满腹的诗书文华, 面色红中带紫,大富大贵, 五官端正,相貌出众,日后必定飞黄腾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