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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一脸开心的秘书立马拉下了脸。

    “问那么多干嘛？林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让你去就去，这么好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

    “你要是不想去，我这就去回了局长。”

    “别别别。”缪向荣一脸谄媚：“麻烦文秘书跑这一趟了，我一定去。”

    不管林德水是因为什么，反正肯定跟他这种小罗罗没关系，到时候光和林德水一起吃饭，说出去都够吹嘘很久的。

    要万一在有点什么交集，林老欣赏自己的话，那以后说不定就要飞黄腾达了。

    到时候看看那个文秘书，还敢不敢拉着脸跟自己说完。

    这边，缪向荣对待晚上的饭局十分期待，一上午的窝火气，也终于被这个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砸的消失殆尽。

    ......

    晚饭时间，李凡和林德水一起赶往约定的饭店。

    “哟，这是什么风把林老吹来了？”前台经理看到林德水一脸谄媚，随之就看到了在林德水稍后一步的李凡。

    “李总，你今天怎么也有空过来。”

    “我跟小凡在这约了客人。”林德水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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