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女色鬼? 这个说法可真新鲜。 林牧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金盛叹了口气,“其实说起来还是家门不幸,谁能想到好端端的会出这种事。” “我刚才说过我儿金鸣尘年方弱冠,勤奋好学,甚至连门都很少出,更别说近女色了。”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上个月,突然有下人向我禀报说我儿的房间到了深夜经常传出谈话之声,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笑声。” “当时我根本不信,觉得这纯粹就是无稽之谈,就以我儿的性格见到女子连话都不会说,怎么可能深夜谈笑呢。” “于是我也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过了没几天,我就发现我儿变了。” “哪里变了?”林牧问道。 “很多地方都变了,但最明显的就是体型迅速的消瘦,同时眼窝深陷,精神状态也变得萎靡不振。” “我一见这情况便知道事情不妙,这明显就是肾精耗损过度的征兆啊,结合之前下人们的禀报我就知道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于是我当晚就亲自过去查看,果然听到鸣尘的屋中有女子的谈笑之声,奇怪的是当时屋中点着灯,可除了鸣尘的影子外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我当时就知道这肯定是有怨鬼缠上了我儿子,怒发冲冠之下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脚便踹开了房门,结果一团黑烟顺着窗户飘走,而我儿子则趴在桌上沉睡不醒,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 “当时我就吓坏了,连夜找来医生还有道士,一番折腾之后鸣尘终于醒了,而请来的道士在做了一番法之后也说那怨鬼已经走了,再也不可能来。” “我算是松了口气,可万万没想到就在当天晚上鸣尘的房中又传来了谈笑之声,而且比之前的声音大许多,就仿佛是在故意向我挑衅一样。” “等我带着人闯进房中,有一个女子冲我冷笑一声,然后再次化为黑烟离开,鸣尘也再次昏迷不醒。” “又是一番折腾,好不容易鸣尘醒了过来,可状态比之前要差许多,甚至连起身都变得困难了。” “这下我真的发了急,这才重金从郡城之中请来青阳观的高道,他来了也是一通施法,并给了灵符,说这次那恶鬼绝对不敢来了。” “结果呢?”林牧问道。 “结果……。”金盛眼泪都流了下来。 “结果昨天那恶鬼又来了,现在我儿别说不能起床,甚至连说话都费劲了,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几日我儿就得一命呜呼,所以我才想恳求道长去看一看,是否能救我儿一命。” “若能搭救,那小老儿我必有重谢。” 说着金盛站起身来冲着林牧深施一礼。 林牧摆了摆手,“老丈不必如此,身为修道之人降妖除魔乃是本分,就算你不请我也不能袖手旁观的,不过仅凭言语我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可否先带我去令公子那看看?” 金盛见林牧应了下来自然大喜,“这个自然,这个自然,走,我现在便带您过去。” 说着金盛也不顾外面风雨大作,亲自提灯在前引路,领着林牧来到了后宅之中。 金鸣尘乃是金盛的独子,住得地方自然不同凡响。 先不说房子如何,光是门前的这处小院便布置的极为精致。 不过此时狂风暴雨,林牧自然也没心思去看这些。 他跟着金盛来到门前,就见房门以及旁边的窗户上贴满了各色纸符。 打开门之后屋里更是灯光明亮,几名身强体壮的仆役正围坐在桌前,见金盛进来了,赶忙站起身来。 “老爷!” 金盛点点头,回头对林牧解释道:“林道长不要见笑,我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所以才出此下策,找来几名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仆役在屋中陪着鸣尘,好震住那恶鬼,让她不敢现身。” “有效果吗?”林牧问道。 金盛摇了摇头,“收效甚微,因为那恶鬼一来,不管屋中多少人当时都会昏迷过去,直到它走后才会醒过来。” 林牧点点头,然后走到床边。 床上躺着一名少年,虽然面容已经瘦得脱了相,但从五官依然可以看出其相貌应该很是俊秀。 此时少年正在沉睡,但从那不停颤动的眼睫毛以及满头的汗水可以看出,他睡得很不安稳。 见到这一幕,金盛的眼泪不由夺眶而出,“林道长,求求您无论如何也要救一救我的儿子啊。” 林牧摆了摆手,示意金盛不要说话,然后便坐了下来,轻轻搭在了金鸣尘的脉门之上。 脉搏孱弱无力,脉象杂乱无章,显然是已经虚弱到了极致的征兆。 正在这时金鸣尘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同时嘴里还在痛苦呢喃。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金盛一个箭步便冲上前来,用手抱住自己儿子的脑袋。 “鸣尘别怕,为父在此,为父在此。” 金鸣尘眼皮颤动,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