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挽宁循声看过去时。 就瞧见贺铮拿着渔具拎着水桶进屋。 显然,又去约她公公钓鱼去了。 贺铮看到徐挽宁在,说道:“晚上留下吃饭,我今天钓了不少鱼。” 贺时礼往他的水桶里看了眼,确实有五六尾鱼,“这都是您钓的?” “是啊,不信去问你陆叔。” 陆震寰是个垂钓爱好者,每次出去垂钓,总能有所收获,但贺铮不是,基本每次回来,水桶里都是空的。 为此,没少被贺夫人嘲笑。 说他装备齐全,搞得十分专业,结果连个蝌蚪都捞不回来。 贺时礼又瞥了眼那些鱼。 “这些鱼,你花了多少钱?” 贺铮怒了:“贺时礼,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今天陆家的儿媳妇在这里,我就会给你面子,你这是污蔑!” “哪儿有钓鱼,所有的鱼全都差不多大小,还都是一个品种,你要装,也装得像一点。” “……” 徐挽宁没忍住,笑出声 贺家父子,还真有趣。 贺铮觉得在老友儿媳面前丢了面子,气得脸都青了。 他打量着儿子,示意他跟自己进书房。 “心情不好?” “没有。” “你和媳妇儿吵架了?”贺铮摸着眉骨上的深疤。 “我们很好。” “既然没事,你拿我撒气?” 贺铮简直无语,自己真是养了个祖宗。 他就没见过,儿子心情不好,回家找老子撒火的。 “那就是公司里那群老东西欺负你了?”贺铮盯着他,“有股份,每年拿着不菲的分红,做得好,没人夸,但凡有些不满意的,就揪着你不放,是这样吧?” 贺时礼没否认。 与晟世合作的事,的确让贺时礼有些头疼。 这个项目涉及金额太大,召开董事会,也许大部分人同意才行。 这个合作,双方公司肯定都能赚钱,只是谁赚得更多而已,说白了,董事会里的某些人太过贪心;但里面不乏有人想趁机拉他下去…… 贺时礼看着很儒雅绅士,骨子里很强势。 接手公司这几年,自然招来不少族内叔伯兄弟的不满。 贺铮冷哼着:“我不在家时,他们欺负过你?” “欺负不到我。” “也是,他们那群人加起来,都没你心眼多。” “就是觉得有些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