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约莫五六分钟,黄妈站在厨房外喊准备吃饭,徐挽宁才拄着盲杖打开了门。 耳边忽然传来陆砚北低低的笑声。 他的声音沉而不腻,素来勾人。 此时再也不用装成李富贵,换回自己的声音,笑声里带着揶揄,这让徐挽宁眉头轻皱:“你在笑什么?” “先进屋,我再告诉你。” 徐挽宁进屋后,陆砚北关上门,低声说,“阿宁,你摸摸自己的衣服下摆。” 她将盲杖搁在一边,伸手去摸。 下摆一长一短。 她的扣子被扣乱了! 徐挽宁大囧! 这种事,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可能是被陆砚北搅得心慌意乱,穿衣服时,也是手忙脚乱,这才导致错系了扣子,把衣服穿得一长一短。 她伸手去摸,想搞清楚,是从哪儿开始系错了纽扣,忽然有人碰到她的手指,徐挽宁呼吸一沉,只听陆砚北笑着说:“我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阿宁……”陆砚北垂下头,热切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 陆砚北就是这样一个人。 总能在瞬间,用一句话,击中你的心。 徐挽宁愣了两秒,陆砚北却已伸手,自下而上,帮她解开了扣错的几粒纽扣。 春雨寒凉,徐挽宁里面除了内衣,还穿了件贴身衣服,陆砚北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从她身上轻轻蹭过、滑过。 屋外,细雨连绵,雨水被风打在窗户上,好似密集的鼓点落在徐挽宁的身上。 他手指所过之处,就像过电一般。 酥酥麻麻,惹得徐挽宁身体都忍不住缩了下。 陆砚北想亲亲她,也想抱抱她,不过江鹤庭和他说过,失明后,徐挽宁的精神和心理状态都不太好,他不敢太冒进。 帮她穿好衣服,就说道:“走吧,该去吃饭了。” —— 餐桌上,黄妈明显感觉到两人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李富贵会给徐挽宁夹菜。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可见夫妻俩已经挑明了关系,她笑着,看破不说话。 吃了晚饭,黄妈收拾碗筷,陆砚北则进了徐挽宁房间给陆呦呦冲奶粉。 听到陆砚北逗弄孩子的声音,徐挽宁内心五味杂陈。 而江鹤庭却在此时给黄妈打了电话,他近来在外地,因为连日的阴雨天气,他的航班被取消多次,无法回淮城,也担心徐挽宁的情况。 “小姐近来挺好的。”黄妈笑道。 “你别忘了提醒她过几日要去医院复查,我可能赶不回去,没办法陪她。” 徐挽宁手术后,需要定期前往市医院进行检查。 “我没忘记。”黄妈点头应着。 “那个李富贵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