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砚北没有为难她,甚至没问事发经过,办理完手续,一起离开派出所。 “二爷,谢谢。” “上车。”陆砚北始终都是冷声冷语。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家。” 陆砚北不说话,就这么等着她。 想着他刚才帮了自己,犹豫了下,徐挽宁还是上了他的车。 车子开到医院,徐挽宁被安排做了几项检查,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几天,后脑勺被撞击,过几日还需要复查。 当护士帮她处理身上的伤痕时,陆砚北就在边上看着。 她小腿有淤青,两侧手肘被蹭破了皮,伤口与消毒药水接触,疼得她倒吸口凉气,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娇弱,倔强。 惹人怜爱。 待护士离开,陆砚北走到床边,垂眼睨着她,“不疼?” 徐挽宁沉默。 “会喊疼的孩子有糖吃。” 徐挽宁轻哂,“不是每一个会哭会闹的孩子都有糖吃,没人在乎你时,就算哭肿了眼,也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反而会惹人生厌。” 从小寄人篱下,她早就明白,哭是没人会心疼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