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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提前与夏家打好关系,日后上门提亲也能少些阻力。
只是讨好人这种事,江仲清没做过。
季芸提醒他:“你别表现得太热情,把夏夏的父母吓到。”
“热情?我都还没开始表现。”
“……”
“我已经表现得非常克制了。”
季芸无语:
你怕是不知道克制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江仲清还邀请夏家父母到家中做客,夏爸爸说江家茶盘精致,第二天,一套金丝楠木的茶盘就送到了夏家。
他们知道,对江家来说东西不值钱,但无功不受禄,但江家送的东西都太贵重,想回礼,便宜得又拿不出手。
夏家夫妻俩自然开始犯嘀咕,打电话给女儿,说起江家近来的奇怪举动。
“夏夏,你老实说,你在京城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事,一切都挺好。”
如果电话里告诉父母自己和江鹤庭谈恋爱,他们定会追根究底,一句两句又说不清。
“你确定?”父母追问。
“真的,师傅特别照顾我,你们就别担心了。”
……
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也总能察觉到一丝异样,而且一个多月前,夏犹清还曾忽然回淮城,心情很差却又什么都不肯说。
夫妻俩那时就猜想:
定是在京城受委屈了。
江家近来反常,两人总是不放心的,他们曾帮女儿寄衣物到京城,地址都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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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周末
徐挽宁与陆砚北准备带孩子去看江老,老爷子自是高兴的,早早就准备好了零食玩具,谢放与江曦月这天也来。
夏犹清正在院子里打量新搭建好的秋千,这是老爷子专门让人定制,给深深和呦呦玩的。
“你想玩?”江鹤庭走过来。
“我怕把它压坏了。”
“不会,搭建的师傅坐过,很牢固。”
江鹤庭走近时,熟稔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下,倒是把夏犹清给吓到了,急忙四下张望,“你疯了,要是被师傅看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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