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等着看你表现! 谢放攥着尺子杀到江鹤庭面前,怒声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和小夏的事,父亲高血压都发作了,你们实在太过分了,怎么敢在他眼皮底下眉来眼去?” 他一边说,一边给江鹤庭使眼色: 赶紧服软! 配合我唱完这出戏,咱们就收工了。 结果江鹤庭完全不配合。 谢放总要在岳父面前做做样子,就举起尺子佯装要打他,原本江鹤庭只要站着不动就行,他自然会收着力道,可夏犹清对谢放毕竟不了解,她的角度也看不到他在使眼色,还以为他真要动手! 这种实木的尺子落下去,定是要掉一层皮的。 夏犹清想帮江鹤庭挡下尺子。 当她跑过去的瞬间,江鹤庭皱眉,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这番动作之后,谢放还没收力时,尺子就落下了…… “啪——”一声,打在了江鹤庭的后背上! 一瞬间, 整个客厅都好似陷入了一片死寂! 谢放这性格,江曦月懂,江老更是一清二楚,他以为自家孙子和女婿暗中已串谋好,就想看看他们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 但也没想到谢放会真动手! “谢放,你还真打啊?”江曦月原本还有困意,此时也清醒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让我看看。”江老也急了。 其实他内心很纠结。 一个是自己的孙子,虽然嘴上总嫌弃他,疼他也是真的; 一个又是想培养、继承衣钵的徒弟; 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是又急又气,又恨又恼。 本来也是想好好批评一下两人,谢放动手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尤其是看到自家孙子后背上那足有一个指节宽的红痕,把他心疼坏了。 看着谢放:“他长这么大,我都没对他下过这种狠手!” 谢放:“……” 江鹤庭却说了句:“您怕是忘了,我三岁时把您花瓶打破,您把我屁股打开花;五岁时因为用您的刻刀削铅笔,你把我手心都抽出血了,还有……” “那是你做错事,还嘴硬,我自然要打你。” “您没对我下过狠手,不过您对我下过死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