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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种情形被师傅看到,她哪儿还有脸啊,眼见她眼底氤氲上一层水汽,江鹤庭不再动作,只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安抚。
“爷爷,您说完了吗?”
老爷子皱眉:“说完了。”
“我要洗澡了。”
“需要我帮你擦背吗?”
“……”
江鹤庭身子僵住,夏犹清却被这话逗笑了。
老爷子离开时,还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擦背了吗?洗澡不擦背还叫洗澡吗?”
当听到关门声,夏犹清才长舒一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真是疯了,要是被师傅听到怎么办?我还要不要脸了?”
“如果被他发现,你就说,是我强迫你的,把责任推给我。”
“他会信吗?师傅是老了,又不是傻了。”
“刚才吓到了?”
“你说呢?”
夏犹清这次是真的害怕,江鹤庭瞧她紧张,低笑道:“所以你以后别盯着一个男人的屁股看。”
“我就……”
“你想知道我屁股上有几颗痣?给你看?”
“不想!”
夏犹清觉得他是故意耍流氓,懒得理他,觉得以后在家里还是该克制些。
江鹤庭也表示赞同:“那以后,我们在办公室办事儿,那里也不错。”
办事儿?
这话听着就色气满满。
“我打算等珠宝展结束将我们的事告诉爷爷。”江鹤庭看着她,征求她的意见。
夏犹清点头,两人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整天搞得像偷情。
总担心被老爷子看出端倪,胆战心惊,江鹤庭内心强大,又是他唯一的孙子,大抵是有些有恃无恐的,但夏犹清很在乎师傅的看法,总担心他会不会因此觉得自己跟他学手艺,是动机不纯。
她成为江老徒弟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即便只有少数亲友知道。
也有人酸,说她即将一步登天。
尤其是到了京城,借着江家的人脉,可以很容易搭上有钱人,实现阶级跨越。
如今没出师,却和江鹤庭搞到了一起,也不知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别担心,一切有我。”江鹤庭看出她的担忧。
“那我先回房。”
夏犹清说完,也不走,反而看向江鹤庭,“你先出去帮我观察一下周围环境,确定师傅已经走了。”
“……”
江鹤庭这辈子哪里做过这种事。
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出去张望,确定安全,夏犹清才蹑手蹑脚地回房。
全程跟做贼一样。
江鹤庭感慨:
陆砚北,你可真是个乌鸦嘴!
刚提醒他常在河边走,要注意安全,结果就差点摔进了河里,不过在爷爷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再者说,
做什么也不方便!
半个月前小姑还说要接爷爷去她家过一段日子,结果这几日都开始不上班了,更别提来接爷爷了,江鹤庭猜得到定是谢放缠着小姑。
长辈的私生活,他是管不着的。
不过这么搞,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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