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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你不是死了吗？那就在下面问问看吧，看他们原不原谅你！”

    说完，柳湘书便再也不理会柳湘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柳湘灵听懂了柳湘书的意思，在柳湘书的心中，他的妹妹柳湘灵已经死了。就算有一天她重回柳家，柳湘书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虽不至于不管她，但也不会再承认她是柳家人了。

    念及此处，柳湘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她不明白，她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但！

    残酷的现状让她没有时间感伤，她只能来到了父亲的院子之中求助于柳信厚。

    对于女儿的到来，柳信厚虽然非常高兴，但他也知道沈公子在这个时候放女儿回来绝对有警告的意思在内。

    等听女儿将事情说完，柳信厚也沉默了。他皱着眉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柳湘灵忍不住问道：“爹爹，若那沈公子真的对我柳家下手，我们柳家......”

    她的话没有说完，可柳信厚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出于心疼女儿的角度，柳信厚不想说实话，他强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想要安慰女儿，可他的笑容已经让柳湘灵明白了真相。

    柳湘灵的脸立刻就灰败了下去，她怔怔的说道：“难道，真的是女儿害了柳家吗？”

    柳信厚见女儿已经明白，他也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从前，他沈家在朝中势力虽大。可我柳家有三代英名外加士林和官场上的各路人马庇护，他沈家也奈何不了我。可现如今......唉......”

    “我沈家的声望大不如前不说，当初的退婚一事也让很多人觉得老夫德不配位。再加上我跟沈家这等奸臣合作，让清流人家觉得我们攀附权贵和我柳家彻底决裂。”

    “现在，士林不仅不再是我柳家的庇护，反倒成了我柳家的敌人。所以......”

    柳湘灵虽然是个草包，但是柳信厚的话说得已经非常明白了。沈家现在就是柳家的老板和靠山，若是沈家对柳家动手，虽说柳家不至于抄家灭族，但是柳家的前途怕是就要毁于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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