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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家少爷。”

    阿芜眨了眨眼睛，声音特别小。

    “嗯。”

    扶霜点点头。

    她快步走到宋丞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探了探脉搏。

    “宋师兄！”

    王升旭目眦欲裂，一瘸一拐地跑过来。

    “还没死。”

    扶霜发动灵力。

    月白色气流钻进宋丞的天灵盖。

    “有反应了！”

    王升旭看到宋丞眼皮子动了动，忍不住激动起来。

    “安静。”

    扶霜皱着眉头，加大灵气输送力度。

    很快，气若游丝的宋丞，手指抖动了几下。

    “宋师兄有救了……”

    王升旭低声嘀咕，暗自松了口气。

    “不好。”

    扶霜瞳孔猛缩，立即停止治疗。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楚京根据记忆，回到剑灵宗的住处。

    一间窄小茅草屋，置有木床和方桌，以及两张破旧圆凳。

    他正坐在床榻边缘，盯着自己的双手。

    杀人了，真的杀人了。

    血淋淋的画面，根本忘不掉。

    叮——

    【恭喜宿主，成功击败人物宋丞。】

    系统老爷的声音，慢悠悠在脑海中响起。

    “恭喜？”

    楚京皱着眉头，还沉浸在第一次捅人的阴影中。

    【你不必自责，是宋丞先动杀念。】

    【况且，他只是小说里的虚拟龙套，专门为主角飞升准备的。】

    “我明白。”

    楚京叹了口气，苦着脸道：“可是，我就一普普通通守法公民，以前连菜市场的鸡鸭都没杀过……”

    【没事，一回生，二回熟，杀多了就能适应。】

    “……”

    楚京无语。

    神特喵…杀多了就习惯了……

    【行啦，大老爷们，别纠结了。】

    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变了，听起来有些俏皮。

    “怎么回事？你到底是男是女？”

    楚京满头雾水，试探性问：“或者说，是个人妖？”

    【你才人妖，你全家都人妖！】

    傲娇的冷哼声响起。

    缩小版的襦裙少女跳了出来。

    她左手叉腰，右手大拇指对着鼻子，不屑道：“本系统存活万年，不受法则约束。”

    “形随意变，意随心想，心随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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